把夫人拉开,让我打死这个孽障,大不了我替他偿命,他再活着,我迟早要给他气死,还不如先杀了这个祸害,省得他再去祸害别人。”
沈母抱着缩成一团沈微夏哭个不停,“你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好了。我苦命云儿已经先走了,就留这么个孽子我身边,你还要把他也从我身边弄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云儿,我云儿啊,若是你还,哪里会这样,你怎么那么年轻就走了呢?你把我打死吧,让我去和云儿团聚。”
提到沈微云这个早逝儿子,沈父也伤心了,沈微云和沈微夏不同,为人沉稳,又颇有手段,正是卓少那一类人,颇得沈父喜欢,是把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只可惜他命不好,十岁时一场急病竟死了,可把老夫妻俩伤心。
沈父老泪纵横,甩开手杖,冲着地上两人道,“好,好,好,既然都一心求死,索性拿根绳子都勒死了,这才算完。”
他这边停了手,管家自知这事暂时就算完了,立马凑上去劝,自有下人将母子二人扶起。
沈父心情不好,饭也不吃了,自去书房呆着,沈母则陪着沈微夏处理伤口。
“微夏啊,你老实说,你到底对你卓哥做了什么。”沈母见他身上伤,少不得又是一阵流泪。
我把他迷/奸了这话,如何叫沈微夏说得出口,只摇了摇头,埋下了头。
“哎,你不说就不说罢。近小心些,听你爸那意思,卓少正气头上,保不准会怎么对你,你就呆家里吧,等他气消了,咱再请他吃个饭,道个歉。”
沈微夏只想着不论是谁被迷/奸了,气都不容易消啊,何况还是那个心高气傲天之骄子。想到这,不由叹了口气。
沈母以为他不愿意呆家里,忙劝道,“我儿,你这几天就老实家呆着吧,我让人去打听打听消息,看卓少那边情况怎样,这事总得解决,咱们和卓家关系可不能断。”
“妈,我知道,您放心吧。”
“那就好,药也上完了,你好好休息,饿了就吃饭,你爸刚也很难过,我去劝劝他。”说完抹着泪离开了。
沈母走后,沈微夏瘫倒沙发上,碰到伤口后疼得龇牙咧嘴。
站一边欲语还休管家犹豫了半天劝道,“二少爷,今儿这事我本不该开口,只是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老张也少不得劝您几句。”
其实管家也就是看今儿沈微夏表现比平时好,挨打时候一点都没反抗,之后态度也不错,这才想着要劝,否则哪里会说这些。
“张叔,您说。”
“我们也不知道您究竟做了什么惹卓少不高兴事,但是我想,他跟咱家交情这么好,别不说,单看过世大少爷面子,只要您诚心道歉,他肯定会原谅。所以呢,这事好别拖,越拖越麻烦,您这几天抽个时间就去找他道个歉,态度诚恳些,估摸着他就会原谅您了。”
卓少要是那么容易能原谅就好了,沈微夏心中苦他们哪里知道啊,一张帅气脸恁是挤出了一副便秘表情。
管家以为他不愿意道歉是拉不下面子,忙劝道,“我说二少爷,您就当是为了以后零花钱,不就是道个歉么?”
沈微夏心道,我若是出现他面前,他指不定会杀了我,您怎么就一个劲地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张叔,这事我还得再想想,从长计议。”
听了他这话,张叔只觉得自己还是对这二少抱了太大期望。果然换了身行头,内里一点也没变,还是那等自私人。敷衍了两句,离开了。
沈微夏窝沙发里,心中把原主翻来覆去骂了几遍,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午餐,捡回一条命,也继承了无数麻烦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决定去面对卓少,首先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沈微夏首先来到沈父书房外边,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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