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不然便不让你见紫。”
这招最见效了,阿呆抓耳挠腮好一会儿,俨然是在权衡得失,未了还是转过猴头。
羽千夜指使陌缥郜:“小陌,你去前面拆散他们。”
“”怎么拆散?杀了男的还是宰了女的?陌缥郜向风胤颢投去求助的一瞥,风胤颢骑在马上,抬头挺胸,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表明自己绝对不会东张西望。
陌缥郜觉得自己很苦逼,这什么差事啊,还不如去和敌人拼杀呢,想了想,虚心请示道:“爷,要怎么拆散?”
“笨蛋。”羽千夜指了指正在吃果子的阿呆,淡淡地道:“你就说阿呆身子不爽利,在爷的车里闹腾不休。”
“”陌缥郜低头瞅了瞅乖顺吃果子的阿呆,又抬头看了看一脸找碴,满脸不爽的王爷,差点喷了这究竟是谁在闹腾啊?
既是阿呆不舒服,萌紫少不得去看看它。
托羽千夜性子变了的福,她和阿呆一直没怎么相见他不许阿呆见她,并将阿呆和猫神关起来,而她又因手伤的关系一直在养伤,暂时没有精神来处理这事。所以在羽千夜的马车里看到阿呆,一人一猴都高兴极了,可谓相见甚欢。
萌紫和阿呆玩耍了一会儿,喂它吃了几个小果子,花生一类的,见它一切如常,正狐疑着呢,就听见羽千夜冷冰冰地声音:“阿呆玩累了,让它去歇息吧!”
萌紫摸了摸阿呆的头,又揪了揪它的耳朵,仔细端详了片刻,半信半疑地道:“不会啊,看它精神很好的样子,不像有毛病啊?再说它的体质素来很好,甚少生病。”
羽千夜神色自若,轻描淡写地道:“你不是个郎中,若是你判断错误,让阿呆多受苦,岂非得不偿失?”话落,不容分说的唤袁越将阿呆抱下马车。
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萌紫暗自点了点头,摸了摸一脸闷闷地阿呆,让它下车了,但她又不放心,又向羽千夜要求道:“既然它身体不适,我去马车里多陪陪它吧。”
羽千夜发如墨染,容颜如玉,就那么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眸色深深似海,睫毛长长似扇。
萌紫心知他没那么简单答应,于是摊了摊手,直截了当地道:“你想怎样就直说,闷不吭声的,我可不耐烦猜来猜去。”
羽千夜垂下眼帘,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洒下来,起身取过车角黄铜盆里的湿软巾,拧了拧,将水分拧干,淡然唤道:“过来,给你擦擦手。”
萌紫依言将左手递给他。
羽千夜立刻抓紧她的左手腕,轻轻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他坐在马车里的矮榻上,将萌紫圈在怀里,一边替她擦拭着左手的每根手指,一边低声道:“骑在马上不累吗?外面的日头可不小,不如坐马车吧,累了还可以小憩。”
萌紫也不挣扎,慵懒地倚在他强健的胸膛,任他细心的将指头拭净,懒洋洋地道:“外面空气好啊,阳光和煦,满眼花红柳绿,处处鸟语花香,最适合呼朋唤友的踏青了。”
“哼!”羽千夜冷哼一声:“不是外面的空气好,是外面的男人好吧?我见你和那个宗瀚聊的几投机哦,一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模样。”
萌紫不以为意,垂头打量着正在恢复的右手,心不在焉地道:“知音倒谈不上,也不算多投机,有他陪着唠唠嗑,权当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吧。再说了,横竖我是天水族的人,多了解些族中习俗总是好的,免得以后适应不良。”
“以后?”羽千夜神情冷清的睨着她半响,徐徐地道:“什么以后?难不成你还想就此留在天水族不成?”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萌紫的右手在恢复中,血痂脱落的过程中老是发痒,几乎痒到心里去了,可又不敢挠,怕影响复原,因此回答时也显得漫不经心:“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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