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贱!贱!!一个靠脸蛋爬上床的歌女!贱妾!她居然敢!”华服青年愤愤踢翻茶几,茶水杯盏呯里乓啷洒落一地。“仗着父亲的宠爱逼您住侧室才住的偏院!自己占据主院!她怎么敢!”
他愤怒地房间里来回踱步,指着灯火辉煌的主院,对独坐寝居的女——他的母亲——喊道:“国家现这种情况!他就整天宠幸那个贱?母亲,您也不劝劝!还有那个贱——您是正室!火之国明媒正娶的大名夫!您就甘心被那个贱这么压着?任脸面被踩到地底?!”
女背对着他,跪坐着沉默不语。侍女慌忙跪下:“世子!夫她也是迫不得已啊!”
青年怒极冷笑:“离家不过一年半载,府里就成了这副样子!迫不得已?哈!母亲,是什么让您如此‘迫不得已’,哪怕放弃正室的威仪和身为菜之国公主的尊严也要对一个贱妾退避?以夫为天不是这么做的!您往日的镇定呢?您的高贵呢?您身为贵族的傲气呢?!”
女子捂住脸,无声低泣:“菜之国呵,正因为是菜之国的公主啊”
夹火之国和雷之国中间的菜之国,战争一开始就臣服了宇智波脚下,宇智波斑留给周边国家的心理阴影不可谓不深。这让女火之国大名府的地位无比尴尬。再多的身份加诸于身也无济于事。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个妻子而已,没有丈夫的宠爱,大名府里生存何其艰难!
心里千回百转,青年想到这些内情,声音软和了许多:“母亲”
宁御前回身抱住自己的儿子,泪水终于滚滚落下:“是拖累了啊!”
青年轻拍她的背,“宽心把母亲,已经回来了。您和父亲二十载夫妻,他断不会如此绝情!”
宁御前忍住泪水靠他肩上,压抑许久的情绪舒缓了片刻,抽出丝绢擦净泪水。除了眼圈有点红,她又变回了仪态端庄的大名夫。抬手示意侍女都退下,屋里只余他们两。
青年长叹一声,“好了,母亲,父亲那里去谈谈。”
宁御前抿了抿唇:“小心的弟弟们。”
话中暗示让青年脸色一白,强撑道:“是他唯一的嫡子。”
“可不是他唯一的儿子。”女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小心,的孩子!”
青年低头,脸色阴晴变换不知想了些什么。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映简朴的墙壁上。明志从浅眠中醒来,睁眼正对上刺目的阳光,眼睛难受地眯起,用手背挡住光,另一只手撑着榻坐起来。身旁的谷口不安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小小的身躯蜷成一团。
明志蹑手蹑脚地穿鞋,拉开拉门。时间似乎不早了,外面却安静地有些诡异。不知道那两个醒了没有?会不会丢下他们两个累赘自己走了?他心里很忐忑。虽说一开始是被胁迫的,但是还没有走出火之国,那两个是自己和谷口目前唯一的依靠和依仗。
他带着谷口辗转各地,见过形形□的,其中不乏脾气古怪的家伙,对于应对各种也是内有心得。比如遇见那两个强者的时候,他表现出反抗的态度,因为反抗比顺从更能达到目的——前一种态度很容易得到忍者的欣赏。但是这点伎俩还不能左右强者的意志。
力量,只有力量才是根本!他要得到力量!想起那两从容无畏c骄傲肆意的风度,视防线于无物,他眼中燃起渴望的火光!
他绝不要依附别,整日生活死亡的阴影下!
走廊上没有一个,也没有一丝声响。明志皱了皱眉,顺着门号摸索去那两个的房间。甲子c甲丑c甲寅——转角,接着是甲卯怎么回事!明志大惊,立马缩回探视的脑袋屏住呼吸。难道蒙混出防线被发现了吗?
甲辰号的房门紧闭,玄关上席地跪坐着十多个同款制深蓝衣服的忍者,为首的忍者正对着那间房门,一片肃穆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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