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木屋内,布置简洁,屋内暗沉无光,气息也是微弱未闻,木洪身背厚重的大纲刀静立一侧,高壮的身躯一动不动的专心看着床上打坐之人,神情肃穆。
木洪看着前方尊贵的主子被冷汗浸湿的衣袍,心下就是一阵暗恨,若不是几个贼子主子也不会受伤,在山上却又遇上个难缠的少年让主子妄动了真气,现在可谓是伤上加伤。也不知无医那老头有没有想到法子医治,木洪思来想去更是心下不岔,恨不得现在就去将伤了夏侯朝的人统统抓来砍成肉泥,才能解气。
却见原本面色平静的夏侯朝浓眉微蹙,木洪心下紧张,主子的身体可不能出一点差池!念头刚一闪而过,夏侯朝性感的薄唇便溢下一道血丝,英俊的面容苍白一片,木洪大惊!
“主子!您没事吧?!”
夏侯朝睁开幽深的双眸,修长的指节轻拭过嘴角的殷红,漆黑的双眸凝结成一片墨绿。冷峻的瞥了大惊失色的木洪一眼,薄唇张合,“无事。”
他身上的伤他自己了解,本是细心将养着短期内不要妄动内力便可相安无事,如今
夏侯朝垂头看着指间的一抹猩红,脑中掠过一张白玉精致的脸庞,双眸深邃,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呢
——
另一方木屋内,严绍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灰暗,微微蜡黄,神情平静。无医正静心屏气的给他把脉,褪去了老顽童的表象此时倒颇有点仙风道骨的神医模样,本欲围观的众人皆被他一脸嫌恶的赶了出去,满室静谧,只留下叶挽思一人。
叶挽思坐在床前,不发一言的看着无医诊治,明亮的光线现在精致的侧脸闪着莹润的光芒,却散不去她心中的阴霾。
无医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这小子倒是有几分眼色!
“他中毒已深,毒素蔓延得厉害,不过有我神医在此,这都不是个问题”无医神情倨傲,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偏要用一本正经的模样与叶挽思说话。
叶挽思对此视若无睹,一代神医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叫神医么。看着严绍枯败的面容,一定另有原因
“莫不是他体内还有其它毒素?”叶挽思一下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无医点了点头,“这毒中的年头不短了,常年服用身体会逐渐虚弱,本不该这么快发作,这次也是因着中了瘴毒才引发了出来。”
无医心中不屑,又是那大宅门里边的那些腌脏手段。
叶挽思神情冰冷,若不是严绍这么多年有大半的时间呆在徐府,现在只怕早就枯骨一堆了。
“这毒可有解?”
无医看着对方晶亮的神色,双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怀好意。转了转眸子便道:“此毒原本倒是好解,只是现在他身体虚弱,体内两股毒素混杂,若是一个不慎只怕得落得个活死人的下场。”
叶挽思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冷嗤:“神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何时也需要这般支支吾吾了,说出去就不怕世人道你医术不精?”
无医面上一怒,气得满脸涨红。这个屁孩子就知道怎么威胁他!
“你不必激我,他就缺了一副药引,紫胆花!你有本事就把它取来!”敛了敛面上气怒的神色,颇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叶挽思颦眉,紫胆花,驱毒圣花!专供北辽皇室!
看着那志得意满的老头子,叶挽思眉头皱得更深了,无医看着那明显怀疑的眼神顿时气极,“你那什么眼神,老头我行医数十年难道我会骗你个小女娃不成!”
叶挽思被他识破身份也不惊慌。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神医能否给个期限?”
无医顿时就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他在这一惊一乍暴跳如雷,人家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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