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我大一岁倒是可以嫁人了,你可有心仪的对象?”
姚瑶咕哝着捶了她一下,绞着手中的帕子,娇羞道:“挽儿好不知羞,这话也随口拿来说。”
见她眉目含春叶挽思心下了然,拖长了尾音,挪揄道:“哦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不妨跟我说,我帮你看看。”
姚瑶心头一动,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蹙了眉头,有些泄气的道:“没有”
“是你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你?”
“不是。”
“是你父亲不同意”姚瑶生母早逝,继母掌家,不然也不会被压制成如今这腼腆的性子,再怎么说也是兵部侍郎的嫡出大小姐,性子再不讨喜也是官家千金,这亲事断不可能由着她喜好来的。
只见她身躯有一瞬间的紧绷,叶挽思尽数收在眼里。
姚瑶心头轻叹,看了眼天色,有些不舍的道:“挽儿,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叶挽思点点头,轻声道:“嗯,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我帮你。”
姚瑶起身,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重重的点头,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好。”
灵玉笑笑,俏皮的道:“奴婢送姚小姐。”
姚瑶朝她友好的笑笑,依依不舍的看了叶挽思一眼,当先一步走出了房门。
本是热闹愉悦的里间,一下子寂静下来,叶挽思看着桌上的糕点果盘,神情悠远。
起身走到书柜上抽出一本杂谈趣事,仰在榻上静静的翻看起来,灵珊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见她安谧的模样悄悄退出了房间,轻声关上了门。
虽然已是初春,但依旧寒冷,日头短不一会儿天色便黑了下来,灵玉推开房门,走上前去点燃了灯盏,幽暗的内室便一下子明亮起来。
叶挽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一看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灵玉将窗户关紧,扭头问道:“小姐可要传膳?”
叶挽思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斑驳的树影,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开口道:“更衣沐浴吧,没什么胃口便不吃了。”
灵玉蹙眉,张了张嘴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吩咐粗使婆子抬来浴桶,备好花瓣,澡豆,将丝滑的里衣整齐的叠放在玉盘中,帮她褪了外衣,躬身出了房门。
这是小姐的习惯,沐浴之时从不喜她们近身。
叶挽思试了试温度,踏入水中,湿润的热度渐渐漫过玉白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身,背靠着浴桶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刚觉得暖意袭上娇躯,耳边却传来细微的响声,不突兀却有些异常,院外本就种着梨树,寒风吹过不免有声音作响,但是
叶挽思睁开了幽深的眸子,潋滟的水光中划过一丝冰冷,再次看了一眼窗外投进来的斑驳影子,缓缓的站起身,水声搅动得哗啦作响,她随手抓过软绸的里衣裹上,轻轻的闪到屏风的阴暗处,微微眯着眸子,紧盯着窗外。
不为其它,那种阴暗气息似有若无的在黑暗处徘徊,越来越浓重,诡谲的让人心惊。
木质的窗户传来细微的响声,叶挽思不由屛住了呼吸,手中的明月宝剑闪过暗芒,她紧紧的贴着身后缕空雕花的菱形格子,抿着唇暗中思索着来人是谁,连暗处的凌霄都没有发现必定武功高强,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一条命。
倏然,窗户打开却又极快的关上,仿佛是被风吹开了窗户,看上去没有丝毫异常,叶挽思却绷紧了身躯,她明明看清有一道光影掠进了房中,那速度快得若不是她早有戒备只怕也会认为是眼花,仔细听了听房内的动静,寂静得连呼吸都未闻,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震得耳膜鼓动。
这般快的速度和沉厚的内力无疑是当世高手,叶挽思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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