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长廊,宫婢簇拥着她往寝殿赶,一行人气势汹汹让殿前的侍卫惊讶出声,“太子妃”
太子妃嫁为人妇已有几载,通人事的她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妙,厉喝了声,“滚开!”她身旁一脸高傲的宫女将挡在门前的侍卫狠狠一推,太子妃开了房门,便闻到那一股让人晕眩的幽香。
吩咐宫人去开窗,她便循着那声音的出处走去,隐隐约约便看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一撩开帐幔果然看到那白花花的身子死死的缠在太子身上。
喧嚣的声音还未让忘我的二人回过神来,太子妃看着那神情癫狂耸动着身躯的太子,朝身后的宫人道:“给本宫分开他们,再去提捅冷水过来。”
年少的宫女看着这一幕纷纷羞得不敢抬头,回过神来的还是那些年长的嬷嬷,不敢对太子无礼,对燕梓婳这个勾引太子的狐媚子当然就不用客气了,纷纷手脚麻利的扯着胳膊揪着腿,更甚的拽着燕梓婳的头发就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扯下了床榻。
太子的上衣被揪得皱巴巴一片,被扯开了还依旧神志不清的粗吼着,太子妃扫了一眼他身下,接过一旁的水桶毫不心疼就兜头淋下。
刚下过雪的天气不可谓不冷,这冰水一淋下去,太子便冷颤一抖,甩了甩水淋淋的头,神志有些回笼,他揉着额头,梭巡了一下四周,扫向光着身子摊在地下蠕动的女子,再看看自身结合先前的幽香便已经明白,他抬起头朝殿内死死低着头的宫女厉喝一声,“滚出去!”
看着燕梓婳浑身青紫和腿间的粘液,太子妃冷冷一笑,“太子今日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就是不知父皇母后喜不喜欢了。”
太子极力想甩清混沌的脑袋,湿答答的感觉让一向好表面功夫的他恼羞成怒,见她一如既往的不识相气愤不已,不由满脸阴沉的盯着她。
殿中,一国太子离席已久,早就引来了皇帝的重视,吩咐去打听的人还未回来,便听得有人来报,一旁的太后惊疑,“这侍卫好好的怎么会死在宫中,莫不是有贼子进了宫中,皇上,这事可不能马虎。”
皇帝放下酒杯,凝眉一想,便点点头,“摆驾,朕要去看看。”
太后见他起身不由不赞同的蹙紧眉头,“皇上,说不定已经有刺客潜入了宫中,你怎可亲自前去,若是有埋伏可如何是好?”
皇帝不容置喙的抬手,“我泱泱东昌大国,怎可怕了那毛头贼子。”
一众官员听得宫中当值的侍卫死了立马就觉得不妙,见皇帝一马当先的要去查看,纷纷尾随在后,柳氏因为燕梓婳不见踪影早就急得不行,此时怎还坐得住,与柳嘉的母亲侍郎夫人一块往那处走去。
本是人声鼎沸的宴会顿时走了一半,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留在原地,姚瑶扯扯她的衣袖,疑惑道:“挽儿,咱们不去看看么?”
叶挽思眨眨眼,笑道:“那么多人去了咱们也看不到什么,还不如呆在这儿,等事后再稍稍打听不就知道了。”
姚瑶伸长了脖子看着声势浩大的一行人,不由赞同的点头,俏皮一笑,“嗯,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叶挽思眯起眸子笑得十分无害,结果她早已心中有数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横在地上的一身侍卫打扮的男人浑身湿透早已没了呼吸,一旁立着的侍卫看见皇帝一行人到场忙上前禀报,高声道:“禀皇上,死的是宫廷行走的侍卫,身上并无外伤,显然是失足落水。”
闻言,身后的官员皆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是担心自已的小命,只要不是那不要命的刺客便好,侍卫死就死了,无关紧要。
人群中的一位夫人却是看清了那惨白的脸孔,惊叫一声便扑了过去,抱着那死去的人哀嚎不已,侍郎夫人掩着唇骇得退后一步,怎么会这样
皇帝沉着脸,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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