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朝低头,找到她娇嫩欲滴的红唇,狠狠的印上去,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多久,即便是一向以耐性绝佳著称的他,要有多艰难才可以在面对心爱的女子时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明明就恨不得扑上去将他啃噬得一干二净!
叶挽思在他压上来的那一刻脑子瞬间乱成一团浆糊,通红了脸无法思考,她虽经历了两世,可终究是个未经历风月的雏儿好吧,他这极具有侵略和占有的霸道气息让她的心头就是一凛。
“你就不能等洞房的时候。”她红着脸微喘,情不自禁的说出这句话,心里生出丝丝的甜,和期待。
夏侯朝伸出粗粝的舌尖,在她耳垂舔舐了一口,哑着声音道:“不能,本宫已经等得太久了。”
知道她终于对嫁给他的事情有了期盼,夏侯朝在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终于将心头的那一点点介怀放下,胸膛更是被充实甜蜜的感觉填满,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享用面前这个诱人的小羊羔了。
他痴迷的吻着她脖颈上的嫩肉,入口滑腻绵软,让他恨不得就这样一口吞下去,鼻尖是她身上的玉露膏的幽幽香味,他每亲吻一寸,下腹就火热一分,眸中凝结的黑暗能毁天灭地。
二人本就身无寸缕,这更方便了夏侯朝的动作,他将那雪白的大腿放在身侧,轻轻的压下去,用温柔怜惜的语气,缓缓道:“不怕”
叶挽思的身子蓦然僵硬,紧闭的眼角一滴热泪流下,颤巍巍的睁开眸子,直疼得她想一脚将身上的男人踢开。
夏侯朝一手箍着她抗拒的腰肢,一手狠狠的揪着床上明黄的鸳鸯锦被,青筋暴涨,可见隐忍得十分痛苦。
见她水色眸子流露出娇嗔的妩媚,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律动起来,双目微微泛红,像快要发狂的野兽。
叶挽思狠狠蹙眉,就像一个小盒子,硬是塞进去一个大物件,让她不适又仿佛被那丝丝神秘和疯狂的甜吸引,她伸出手撑上他线条完美的胸膛上,无声的抗议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一只手却无助的揪着身下的锦被。
夏侯朝哼出一声浓重的粗喘,醇厚又带着丝丝暧昧,他被那窒息的感觉包裹,快意早已掠夺了他的全部思考能力,什么冷静睿智,在这一刻通通的都被他抛去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知道掠夺,占有。
面前的可人儿用甜美和滑嫩织出一张天罗地网,他无路可逃,只能往前攻陷。
而这样让人疯狂的甜蜜,他怎么会逃,宁愿困守一生一世也甘之如饴。
白琪在外候着,尽管离着有一定的距离,但那沉闷的粗喘依旧不绝于耳,她伸手捂上通红的脸,不由跺了跺脚转身而逃,主子怪罪就怪罪吧,她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守到天亮,她会因为鼻血流尽而死的。
果然玉露膏是个好东西啊,连主子这样英明神武的男人都把持不住了。
北辽民风开放,坊间也有兜售调节闺中情趣的用品,这玉露膏就是为皇室成员而精心研制的,不同于春药的烈性,又对身体无碍,只要在新婚的女子身上晕开薄薄一层,可保肌肤娇嫩欲滴,而男人越是亲吻,便越能助兴。
白琪暗暗为叶挽思祈祷,但愿那浴汤能让她抵挡多一阵。
而骑着马,听着叶挽思吩咐连夜赶到杨柳客栈的青曜,看着房间里陈列的好几大箱子,哀嚎一声:“主母!”
他可是骑着马来的,这沉甸甸的几箱子该怎么弄回去啊?扛回去只怕打个来回就累死了,明白了叶挽思是在报复他上次善意的欺骗,顿时欲哭无泪。
坐在门墩上剔牙的杨青嘿嘿一笑,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来历,不过既然小姐吩咐下来了,他就顺从的潜了马车,让他慢慢捣鼓就是。
叶挽思只觉得极累极累,就像以前为了学武咬着牙在雪地里打马步苦练三个时辰一样,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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