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什么,一碰着灵玉还未跟她解释,便遣走了身旁的丫鬟,急忙朝碧心苑走去,突然边上传来异动,只见叶挽思只着中衣正站在廊下看她,她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灵玉蹙眉,这若是被人看见该如何是好,连忙将怀里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顾自己的身子呢,这样站在长廊上吹风,得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叶挽思顺手将碧心苑里的长裙取了出来,交给了灵珊,她宁愿在这里吹冷风,也不愿重新穿上这件衣裳,她淡淡一笑:“碧心苑正演着好戏呢,左右这里没人过来,不碍事的。”
灵珊看着她嘴角的神秘,会心一笑,知道这种小计谋已经被叶挽思摆平了,不由有些期待待会儿的好戏出场,灵玉正帮叶挽思系着腰带,见二人无声的默契,有些好奇。
叶挽思若无其事的回到筵席中,王玉卿姐妹正说着话,见她过来连忙歉意道:“郡主,府里的丫鬟不懂事,我在这里跟你赔礼了。”
叶挽思温婉一笑:“今天宾客这么多,有些疏忽是难免的,不碍事。”
nbsp;王宝卿温柔一笑,她当然知道叶挽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看着王玉卿赞赏的眼光,倒觉得有些与有荣焉,不由掩唇轻轻的笑出声来。
而碧心苑的内室里,叶宁馨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哼出一声,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难熬,身上的男人仿佛兴致勃勃,一点都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她不禁心中焦急,暗自夹了下腹,只见男人一个哆嗦,顿时低吼出声。
片刻之后,单嵘才回过味儿,赞叹道:“郡主不止模样生得国色天香,就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若不是刚刚真的破了你的身子,我还以为嘿嘿,真是天生尤物。”
话落,他打了激灵,回过神来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瞧他做了什么,他居然色心一起真的要了这个二品郡主的身子,别说他只是个庶子身份,光是想想燕绍和老王爷的能耐,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大耳刮子,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余光瞥见落在床沿上的肚兜,粉红色绣着交颈缠绵的鸳鸯,他念头一动,抓在手心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匆匆离去。
因为心急,他根本没去看床上之人的模样,也没细想为什么对方始终一声不吭,只因为做了亏心事,心虚得调头就跑。
叶宁馨眼含热泪,艰难的挪下了床,遍寻不到贴身的肚兜,她恨不得将单嵘千刀万剐,又怎么会抬眼去看他,所以也不知这肚兜究竟去了哪里,心里又害怕有人来寻,咬咬牙急忙的陇上衣裙,稍稍整理了一下鬓发,便急忙回到筵席上。
虽然这一次暗算叶挽思不成,反倒失了清白身子,可终究没有被任何人知晓,在外人看来她还是兵部尚书的掌上明珠,爱慕求娶她的人依旧大有人在,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真的是这样么?叶挽思的余光扫了一眼谈笑风生仿佛没有一丝芥蒂的叶宁馨,淡淡勾起唇角。
话说单嵘刚出了碧心苑,就被好友拉回了筵席,左右逢源称兄道弟的喝着酒,是连个眼神也不敢向叶挽思看去的,正巧这时候是贵为新科状元,皇帝面前的红人方墨过来敬酒,他无官职在身,何德何能能与这样的人结交,连忙正了正神色,谦逊的一礼。
方墨温和一笑,举着酒杯正要开口却仿佛身子不稳,将杯中的酒悉数撒到了单嵘胸前,他反应过来,有些懊恼,连忙取出怀中的手帕帮他擦拭,一边道:“单兄,对不住了,在下不是有意的。”
单嵘心中再不快也不敢在他面前摆谱,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刚想说声没事,却听他疑惑道:“咦,这是什么?”
只见单嵘的长袍交领处露出一角粉红的布料,与他天青色的袍服十分不相配,方墨边疑惑边纳闷的抽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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