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激怒他们,想着将事情闹大,却不曾想这些侍卫竟是起了别样的心思。正在筹谋着,怎样能够进得去这个庄子,却没有想到,别院的大门,自里面开了起来。
听到门里的变化,倾城瞬间放下软剑,跪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流觞看到自家主子如此,也是有样学样,陪着倾城一起撒泼,嘴中兀自喊着杀人了,欺负人。
众侍卫看到刚才还在剑从中油走的少女,一瞬间就没了之前的冷意与泠然之气,竟如稚子顽童般泪眼婆娑,撒泼打滚。面面相觑的众人不知道这戏是要怎么唱下去,一时间都怔住了。
此时,自别院里走出一个妙龄少女,虽是中人之姿,长相却也颇为清秀,倾城原以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虽然面貌和自己不同,但是可能是用了其他的法子,于是便一边哭着,一边观察着来人。只不过那少女一开口,却让倾城原本莫名紧张的心松了开来,这不是那个人,不是。
“喂,你们两个乡巴佬,我们家小姐让你们一边嚎丧去呢,别在我们家门前这般哭哭啼啼的!”
倾城习惯了颐指气使与横行霸道,不过她的这些强势,也只限对于那些与自己为难的人。对于陌生人,却不会如眼前这个丫鬟一样,势利而无礼。
若是平常,倾城早已经跳脚,睚眦必报的还了回去。只不过,眼前这种情况,倾城脾气虽然暴躁,却也不会爆发,唯有忍了下来,和流觞相互搀扶着,直直的望着丫鬟身后缓缓走出的女子,一时间竟失了神。
从大门中走出的女子,一身鹅黄色曳地望仙裙,外面披着白色披帛,整个人便有着说不出的明媚,眼下的一颗泪痣,又有无限风情在其中。而待仔细看清了她的模样,流觞惊得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去,却又极快的控制住了自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倾城。
流觞想不明白,明明是凤家的庄子,怎么就住进了莫名其妙的小姐,更可怕的是这个姑娘竟和自家小姐长得一模一样,宛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这般拿眼睛在二人之间逡巡,却发现自家小姐镇定如常,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人与她长得就如双生子般。
其实,此刻,倾城的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她多希望是徐正风或是自己的消息有误,她多希望自己来到这庄子中是人去屋空,即使自己被蒙骗在鼓里,也不希望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
只不过因为自己早早得了消息,虽然惊讶,可是她的关注点更多的落在了那白色披帛上,那披帛横幅较短,竟是已婚妇人才会披着的,但是再看她的梳妆打扮,竟是梳着垂鬟分肖髻,分明是未出阁的俏丽少女装扮。
正这般直直的看着,却听到那与倾城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对着侍卫们怒道:“父亲竟养着你们这一群窝囊废,连两个贱蹄子你们都降魔不住,竟由得她们在这院子前撒野,这般扰攘,惊了里面的贵客,你们有几个脑袋来赔?”
这样的目中无人,这样的有恃无恐,果然是凤起云调教出来的人。
侍卫们受了这样的抢白,自然是不肯受辱的,就都围拢了起来,一窝蜂的冲着倾城二人围了过来。
倾城却是不肯恋战,轻功一闪,便径直进了院子里。流觞也极有默契的吸引所有侍卫的注意力。
待倾城落到了院子里,看到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热闹的人,她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如果在最初没有猜到父亲藏起这个和自己一样长相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在看到这个面目清冷的男人,一切便都有了答案。
即便是朝中大臣也没有几个能准确说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可是自己却认得,
这个藏身凤家别院的男人正是东胡三皇子赫连骁,日后的东胡国主。
而自己之所以认识他,正是因为上一世,苏连城护主有功,封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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