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爽了,毛巾往韩毅身上一扔扭头就想走,身后却传来韩毅有些痛苦的声音:“方华你他妈的从老子脑子里滚出去”
方华愣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赶紧走,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回了头,韩毅坐在床上,双手死死抱着头,手指一下一下地揪着头发,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他妈的,妈的,你他妈的”
没坚持多久,他忽然干呕了一声,趴在床边就开要吐,可大概是刚刚吐干净了,这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撕心裂肺地呕。
“忍着点,别折腾你的胃了!”方华皱着眉走过去,把韩毅强行按在床上:“老实躺着,你坐着容易头晕,头越晕就越想吐。”他说着,拿起毛巾给韩毅擦了擦嘴和脖子,喉咙被温热的毛巾敷着,稍微能舒服点。
韩毅神志不太清醒,有点像狂犬病发作了的疯狗,方华顺着毛捋他才稍微安静一点,但也是暂时的,方华刚拿开毛巾韩毅就又犯病了,伸手抓着方华的手腕不让他走。
“放开。”方华冷着脸,伸手去掰韩毅的手指头,喝醉的人倔得很,方华不仅没掰开,韩毅反而越抓越紧,他手腕被掐的很疼,干脆伸手给了韩毅一巴掌:“你别给我借酒装疯!”
韩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愣怔地看着盛怒的方华,忽然伸手把他抱过来,方华挣扎间,两个人的头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方华被撞得头晕,一个恍神,就被韩毅翻身压倒在床上,接着这个人带着酒气的吻就席卷而来。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狗撒欢儿来的贴切,韩毅湿乎乎舌头热情地给方华舔脸,方华连睫毛都挂上了韩毅的口水,他几次努力想要推开这只大型犬类,却发现醉酒的人身子沉得跟死人一样,他根本是在徒劳。
方华很矛盾,他洁癖不喜欢酒臭味,但是味蕾却偏偏对酒的醇香没什么抵抗力,他现在有些微醺,尽管一直皱着眉挣扎,却在韩毅终于找到他的嘴唇,把舌头推进来时,贪恋上他唇舌之间酒味儿。
真是好酒,方华心想。
韩毅的吻却不像他的舌头那么好吃了,他毫无章法地在方华嘴里冲撞,方华的嘴唇很快被他吮疼,并发出不爽地抗议声,方华从来不是吃亏的人,伸手一个巴掌就甩上去。
“唔”韩毅措手不及,嘴里面被自己的牙磕破了,委屈地看着方华:“做个梦你都这么凶靠!以前明明百依百顺”
“你觉得你在做梦?”方华白了他一眼,忽然反应过什么:“你到底做过多少这种低级的梦!”
“大不了老子醒了重做!”韩毅啧了一声,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嘴里嘟嘟囔囔的,完全没注意到方华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用,我今晚会让你很的,亲爱的”方华忽然冷笑一下,伸手勾住韩毅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舌头顺势滑进对方嘴里,不轻不重地舔着里面呆着血锈味道的伤口,韩毅唔嗯了一声,他便主动缠住他的舌头,鼻息喷在韩毅唇边,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韩毅激动地回吻,猛的把方华扑倒在床上,床铺发出吱呀的声音,方华用膝盖顶了顶韩毅微微隆起的腿间。
“唔”韩毅闷哼着,那里随着方华的磨蹭迅速隆起,他急切地吸吮着方华的唇舌,嘴里发出无意义地唔唔嗯嗯,手也迫不及待地伸进睡衣,揉弄着方华光滑的身体。
“你之前都是怎么做的?”方华挑着眉,在接吻的间隙引导韩毅。
“呵”韩毅喘息着,忍不住去啄方华细白的脖子,压低声音:“干一你,变着花干一你!”
方华笑了,只是笑得没有一丝温度,他解开韩毅的皮带,皮带扣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异常悦耳,方华笑着又拉开拉链,直接抓住韩毅的要害揉弄。
“要干一我?”他笑了笑,忽然敞开腿让韩毅嵌进来,耳边的喘息声明显粗了,他笑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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