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角,靠在她肩头借口道:“之前在食堂,有个入门女弟子问我,她想做元君徒弟,想知道你下次入室考试会不会收徒。”
她问起这话,雪元卿略皱了皱眉头,口气却转而冷淡:“我此生不收徒弟。”
她口吻似是坚定,岚祯哦了一声点了头也不缠问此事,心中反道,不收便不收,反正我本就做不了,她们也做不了,可扯平了。岚祯因此事又放了心,稍微探头在看她一眼,好生眷恋道:“元君”
“什么?”雪元卿道。
岚祯鼓起勇气还是说出了口:“明天你还会来看我吗?我想见你。”
见她不安分,雪元卿不知想到什么,淡淡道:“掌门师伯已经把你托付给云英师兄照管,你的事我理应不该过多过问。蛊毒有师兄给你的药能控制伤势,明天起我也要闭关一阵修行,若毒复发的厉害,你便找徐掌教,他会帮你。”
岚祯闻言一时也说不出话,夜色拂照,外间除了呼啸的风声再也其他,她靠着这女子的怀,心下只道,元君待我好,便只这数日我也该知足。她感念雪元卿的好,也不再问她什么,被她灵力暖着,迷迷糊糊在她怀里还是闭上了眼眸。
待她睡了,雪元卿将她放入床铺之中,见上面堆着一堆经卷,想来是被子太薄,岚祯不得不以经卷当被子取暖。她打量了一眼四周,见这环境简陋,还是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床被褥给她盖好,岚祯一个人在被子里仍是冻的有些发抖,脸色煞白。
药也吃了,功也运了,这蛊毒端得霸道,只怪当时救的晚了,毒发已经深入心脉。
是要去求长老吗?
想来即便掌门真人肯答应,陶长老也不会出手。雪元卿闭了眼眸细细思量,终是睁开眼,从戒指中取出一把小刀,将女童点了穴道,划破她的手掌,再将自己的手掌划破,手掌握住她的小手,以灵力为饵,诱导岚祯体内蛊虫吸食她的灵力。
便见一丝黑气慢慢从岚祯胳膊传出,顺着经脉到达伤口,顺着雪元卿的灵力脉络,缠住她的皓腕,那黑气极为阴寒,雪元卿心中也是一惊,不知这女童如何受的住这阴毒之气,许是狼巫血脉强健,她以灵力做导,这股黑气终一丝不剩传入自己体内,张口吐息,口中竟喷出一股白雾。
手指尖历时惨白了一层,运功完全将这股黑气压制,手掌肤色才恢复如常。再见女童模样,已然神色恢复,睡梦也沉了下去。从戒指中取了伤药,帮她恢复了掌心伤口,如此做完,又从戒指里拿了两三套换洗衣服给她整齐放在一旁。
她做好这一切,伸手在她房中一划,四下飞散出一些流光,她眼看流光踪迹,但见其中并没有任何除自己外的灵力使用迹象,便是她这样顶级的灵力感知捕捉者也没有察觉任何痕迹。
她这几日本在阁中房间打坐疗伤,今夜不知怎么忽而一丝悸动搅的心神难安,以为是净月护送人回漠北遇了危险,放出一缕神念去观湖边红莲,这莲花是净月多年前与她相识,每年都会在相识那日来玉虚阁看她,并以佛家法力为她种一朵红莲祈福。
冷月照池,红莲如焰。
见红莲如见净月,这是净月以念力种下,只要花好,就代表净月也无事。
她松了口气,神念立于池边,抬头又见天空繁星点点,各星君仍在各自轨道运行,也并无异象,破军暗淡无光,贪狼若隐若现,一片风平浪静的盛世中兴之相。
怪自己多疑,待要收回神念,隐隐感到远远的藏书阁结界似乎有异,念及岚祯在此,恐这幼女身份招惹事端,骑鹤来看看。
雪元卿收回追踪灵力痕迹的法术,临空多写了四个符咒放置在房间四周,布下这些事,才开窗户招来仙鹤,待飞身要走,又听见那孩子睡梦中喃喃道,元君别走
似是孩童梦话,雪元卿多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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