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子,若好生教养可解三门之困,挽救天下苍生危难,如此重任,元卿不敢随意收徒,一直在等这个机缘。”雪元卿跪地不起,坦诚开口。
她言及过往,原是三十年前的论法大会上,三门中各有一位精英长老不知为何同时做出预言,三人推演虽略有出入,拼凑起来却算出二十年后的某一天,六界要陷入天地浩劫,时年天魔破网,鬼哭神嚎,自北向南人间宛如炼狱,这预言如魔咒笼罩三门数十年,众人不知预言是否是真,可三位长老也在预言后的几年纷纷圆寂或者飞升,更无从考证。
此后各门掌教,无数精英也就预言真假做出相应推演,结局却完全不同,根本推不出什么天魔破网天下浩劫,反是推出正道兴旺,魔道衰微,天下大吉,众人不知该信哪一个推演,硬是备战状态僵持了几十年,人人自危,直到那预言过期才松了口气,待医仙一事众人紧张,又惹的三门下界平息争端,如今眼看下界除魔胜利在望,天下太平一派欣欣向荣,那三门预言之说反而人人忌讳不愿多提。
李道一在旁道:“我看许是雪师妹编排也未可知。如今离三门预言的天魔破网之期都过了十年,可见预言之事已经过时,她搬出这大篓子无非是想名正言顺收下这孽子为徒。”
那预言是假,世人已经松了口气,此时听她提起,徐长山也道:“阿卿,你这言辞无凭无据都是你的臆断,教人如何信你?”
雪元卿抬头看着徐长山道:“推演之事,我也曾反复问过师父,她只叫弟子凭机缘做事,不必执着。自十年前推演过期,我心中也松了口气。时至今日,我虽重伤罗敖,但它已经修成元神不灭,过不了多久自会死灰复燃,七煞宗如鬼似魅难以根除,佛魔窟和蛊神教也并未落败于三门围剿,眼下虽是正道兴旺,可弟子不知为何总感到心绪不宁。”顿了顿,眉眼恳求对掌门道:“还望真人明察,即便弟子判断是错,一切和三门预言无关,这孩子也极不一般,她命运坎坷三番能逃脱生死十分罕见,我推她命根,杂乱无章竟看不出是吉是凶。这命相非大善便是大恶,命中注定不会默默无闻。弟子狂妄,斗胆掌门应允我收她为徒,为天下苍生教出一个善类,以避免一场无端人祸。”
她诚心恳求,跪在堂下,李道一气急道:“你的意思,你若不收她为徒,此子注定和她父亲一样是个魔头,那我即刻杀了她去,瞧她是否能危害苍生?”言罢,掏出墟鼎长剑要杀岚祯,却闻徐长山道:“道一你冲动什么!”
他当头棒喝,李道一忙退后一步,拱手道:“掌门恕罪。”
一旁长孙警我此时已经为岚祯疗伤完毕,收回手吐出气息道:“道一,你也说预言之事总是变化,我们谁也不能确定这孩子将来就是魔头,你现在就把她杀了,和滥杀无辜有什么区别?只此一念,你便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他说的重,李道一心下一骇,抬眼看着自己师父道:“长老和师尊明鉴道一不过,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要动手。”
长孙因而起身道:“你早动过手了,还说什么。”
说的李道一脸色阴晴不定,长孙却道:“你退避吧,你是戴罪之身,我们之后再发落你滥刑之事,你切莫再犯别的戒律,须知你的身份地位,执法犯法可要罪加三等。”顿了顿,倒也给陶宗集留了情面,叹口气道:“陶师兄,那预言之事闹得风风雨雨不得安生几十年了,但老话也说防范于未然。妙道当初和观莲斋净月她师父,儒门颜子的师叔一起做了没头没尾的预言一段,如今几十年过去,预言到期也没有实现。可元卿既然执着,她功力有限怕是推的不准,我们不如就这孩子命格闭关三日自行推演一番,若真有大事再做决定。”
“还推什么,捉了关了便是。”陶宗集不耐烦。
徐长山刚毅的目光扫在那五感被封的女孩身上,神念扫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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