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她天镜宗半分力气未出,还节外生枝,收了个小妖女为徒,凭白让天昆饱受天下诟病,连掌门真人名誉也受损失,如今真人两百年诞辰,她便自己写几个字了事,真是好大脸面。”
那人言谈十分难听,董得多回头便见是一个靓丽女修带着两个师兄弟路过,原是当初拜在白首峰肖成事门下的南宫绫,因那肖成事娶了她的小姨,她这师父也是她的姨夫,得这二人眷顾,在白首峰几年越发娇纵,那些师兄弟因她美貌也常为她争风吃醋,均护着捧着。
今日见了岚祯,南宫因当初雪元卿不肯收她,连带厌这师徒已久,说话故意带刺。董得多听在耳中,便对岚祯小声道:“别和她一般见识,她自小就妒你。”岚祯淡淡一笑,并不还嘴,却见正门处,李南书手持折扇风姿蹁跹,带着几个小弟子抬着一摞白玉制成的石刻道:“小心些,这是道一师父以昆仑玉雕琢,送给掌门真人的藏书摆件。”
那玉雕大如小山,提字精美,十分珍贵。南宫见是他来高兴道:“南书,你来了,我去寻你反不见人,以为你去别处了。”
她自小喜欢这男修英俊相貌,与他同属一峰,常来常往,只是这两年李南书似乎转了性子,总推说修炼繁忙,见她的日子也少了。李南书因见了众人,只对南宫绫欠身打了招呼,眼神瞧着岚祯,嘴角一笑道:“岚师妹也在,带了什么好礼,让我们欣赏。”
也不知为何,从前他颇瞧不起这胡女,近两年倒是越发客气,有时候更多热情,岚祯自小受他欺辱,但如今事情过去,李南书也曾赔礼说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理,岚祯便不和这些人计较什么,见他招呼,也和气道:“并不贵重,只是师父她手书的一幅匾额。”
李南书走过去看了几眼,挥动折扇,点头赞许道:“世论书法,总称元君与书君为南北二仙,今日见这字体清俊绝世,想来元君更胜一筹,万世师表四字赠与掌门真人也算得当。”
他多恭维,岚祯只道过奖,谈及师父推崇书君,世间亦多高手,书法一道亦无高低,只有道心。她如今容姿惊艳,言谈不俗,李南书颇是欣赏神色,待要再说,又听南宫绫喊了他名字,已是不满。
岚祯因而一笑道:“我要回镜池去给师父复命,南宫师姐喊你,师兄与师姐在此,我先走一步。”
“岚祯,下次你来主峰找我,万师兄新发明了个法宝,我们一起玩。”董得多亦有不舍。
“好啊,我过几日寻你。”岚祯把匾额交与他,董得多因而喊了两个师弟一同抬着放去大殿侧面的博古架旁,岚祯待转身要走,南宫绫心气不顺,以灵力化一枚铁莲子,冷不丁迅疾打在董得多腿弯,但闻董得多啊了一声,身子一斜碰的博古架叮叮咚咚,上面几个门中备至的珍惜礼品砸了下来。
“小心!”岚祯见状左足一点,飞身过去伸手揽住一只琉璃瓶,另一手将一只即刻掉下的青铜鼎推回原位,待要再去接落下的一柄九环宝刀,忽而一团真气凝如豌豆迅捷打来,岚祯手臂一疼,连琉璃瓶也哐当落地打了个粉碎,那柄长刀利刃分金断石乃为陨铁,不偏不倚落在了匾额正中,把师字划出一道裂痕。
岚祯捂着疼痛的手臂,见状皱着眉头,董得多忙起身道歉:“岚祯,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许是活干多脚麻,没站稳。”顿了顿,见她捂着手道:“你是不是伤着了?”
岚祯摇摇头,却听南宫绫远远一笑道:“就这点三脚猫本事还好意思叫人家小心,也不知元君看上你这笨手笨脚的哪一点,修了五年练气初阶还迟迟不能突破,真是元君的好徒儿。”
岚祯明知是她手脚,却也没什么证据,只能任她一顿奚落。
又听南宫绫道:“你和董得多打碎了风行师伯的琉璃瓶,乖乖等着受罚吧。”
她正嚷嚷,门外走来一位道人,原是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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