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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山不再多辩解,伸出手来,摊开手掌,一道金光闪现,雪元卿却见他手中出现了之前白算子偷走的钥匙,不由道:“真人这是何意?”
徐长山看着她,叹息一声道:“我知你怜那弟子,你若要去看她,自来找我便是,何苦让白算子去偷。”顿了顿,将钥匙抛给她道:“岚祯是被冤枉,这一点我也认同。她入门已久,你我一直都在观她道心,她虽入魔,但也不是无药可救。我这里有女娲灵玉一块,它能吸食魔气,只是需要她自行运功与玉融合,让玉做了她的法宝,自可一生无碍。”
“真的吗?”雪元卿亦喜亦忧:“可祯儿经脉已经被我打断如何与女娲玉融合?”
徐长山颤巍巍走下石台,从袖中乾坤袋掏出一个白瓷瓶道:“这里是龙胎筋,韧如钢筋,细如发丝,你拿去,以大法力拆解帮她重塑经脉。我结一符咒,暂时阻断她心脉和种魔联系,待她能与玉融合,符咒自销,玉会一直护着她心脉,只是未免节外生枝,自此以后你也不宜再教功法让她修行,此生泯然与众对她反是好结局。”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是能保得性命除了魔气,泯然于众又有什么可惜。闻言雪元卿总算是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接了恩典,又跪谢磕头:“真人慈悲,元卿替那孽徒拜谢。”
徐长山挥一挥佛尘道:“贫道亦算与她有缘,拆她性命虽险,可冥冥中看那孩子,总觉她将来不会是坏人,又因你那命注一事,我想那灾劫恐还为过去”顿了顿,神色有些苦处道:“阿卿,不管天命如何,你切记妙道叮嘱,好生修行,破开执迷,将来完成天道重任。”
她拿着那些恩典事物,一时心中又凉了半截,掌门原是怕她灾劫未过,要救岚祯仍然为她挡灾那弟子在他人眼中,始终是这点用处。
“弟子谨遵真人法旨,不敢有违。”雪元卿唯有答了话,一颗心沉沉浮浮,终是沉了下去。
雪元卿从洞府走出来时,外面天光已有些蒙蒙亮,她捏着那把钥匙,心中沉甸甸的,终是看了一眼天空,召出飞剑往天镜池去了。
待回了阁中,白算子早早等候,见是她回来,叽叽喳喳在她身侧乱转道:“那老道没把你怎么样吧,元卿?”
它喊了好几声,雪元卿才淡淡道:“掌门宅心仁厚,给了我女娲玉和龙胎筋,希望我救回祯儿。”
那猴子一听,也不免惊讶道:“这可是两样稀罕物,单那女娲玉全中州也以为绝迹,原还剩一块在那老道手里,它能吸魔气,稳人心神,谁若得到,自能修行无碍不怕心魔。”顿了顿,高兴拍手道:“祯儿这下有救了!”
雪元卿点了点头,却不说了。
白算子见她神色古怪便道:“祯儿有救,你这做师父的怎反是不高兴似得。”
雪元卿看它一眼,不便再说,只淡淡道:“为祯儿重塑经脉要耗我极大心力,为此我要闭关两月,好好准备这事。“
白算子因她要救岚祯,喜不自胜把她往练功房推:“去吧,去吧,我在阁中为你护法,便等你出来,我的乖祯儿就要有救了。”顿了顿,又挠挠头道:“可你伤势刚好,又要行功只怕你撑不住,不如我喊来净月帮你的忙。”
它提及此事,雪元卿不答应:“莫喊她,我门中事总劳烦佛家终不算好。此事虽难,我还应付得了,况有掌门一道灵符支撑,不会有事。”
她性子执拗,白算子也不好再说,只留在阁中为她护法。雪元卿为怕这两月岚祯会出事,先把钥匙交给白算子,叫她时不时去看看岚祯,给她一丝生念。
白算子答应了,雪元卿才锁了练功房的门,张开结界自顾自积蓄法力留着救人。
一连两月,她在阁中修行,因寒毒被净月的蛇胆略控制得当,灵力积蓄又恢复到从前水平,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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