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三口随意说着闲话的时候,夏北辰来了。见到蒋毅康也在,夏北辰有微许的诧异,只一瞬间便遮掩下去了。
“爸,妈。”夏北辰乐呵呵的打了招呼,他给蒋飞飞买了美味多新出的甜点。虽说蒋飞飞现在不宜吃太过甜腻的东西,可夏北辰始终是拗不过妻子无赖,选了些不怎么腻的甜食带来了。
蒋妈妈一看女婿手里拎的甜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怪女儿胡闹c只顾得贪吃。
“妈,”蒋飞飞拖着长音撒娇,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时的瞟着爸爸,又看看夏北辰,示意爸爸带妈妈离开。
临走前,蒋妈妈还叮嘱了夏北辰一句:“不要总是惯着她。这丫头见天有一出算一出的,太任性了。”
夏北辰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照说他是不应该由着妻子的性子,给她带甜食回来的。再怎么着奶油也是刺激肠胃c不好消化的,而且,他们家的小狐狸,绝对不是会忌口的那种。
夏北辰朗声笑答:“妈,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
“这孩子。”
蒋妈妈佯怪嗔了一句,和老公一块离开了。
“老公,”蒋飞飞叫了夏北辰一声,拍拍自个病床旁边,要夏北辰坐过去。
“什么事,这么神秘?”
夏北辰笑着坐了过去,刚才蒋爸爸和蒋妈妈还在的时候,他就看见自个家的小狐狸一直不停的冲岳父大人使眼色,要两位老人离开。
夏北辰才一坐下,就被蒋飞飞给抓住了领带,接着,他们家的小狐狸就略嫌粗暴的吻了上来,又急又怨,带着惩罚的怒气。
夏北辰不明所以,不过下一秒人就反客为主,捧着妻子的巴掌大小的脸颊,热情的吸吮啃噬。好一会儿,俩人才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彼此。
“怎么了,这是?”夏北辰抬起手指,动作轻柔的摩挲着妻子略显红肿的唇片,满目怜爱。
蒋飞飞不解气,又扑上去,啊呜一口咬在了夏北辰刮得整洁的下巴上,像只受伤的小兽似的低声怒吼:“夏北辰,你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吼完,人就委屈的哭了出来。
什么人啊这是!不管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你还当我是你老婆吗!
“哭什么啊。”夏北辰好脾气的劝着,又笑着逗她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夏北辰养的是头小豹子呢,动不动就咬人发脾气。”
蒋飞飞甩开他讨好的胳膊,愤愤地瞪他一眼,不说话。
“好啦好啦,再瞪眼睛都要出来了。”夏北辰打趣笑说,指腹轻柔的按压着妻子氲湿的眼角,继续安慰,“我这不是还没时间向你坦白吗。”
“前段时间不是事多吗,就给耽误下来了。再说,你的身体也不大好,我就想着等你身体好些的时候再告诉你,没打算瞒着你。”
夏北辰始终温情的笑着,信誓旦旦的打保证。
他确实没打算瞒着妻子,想着等蒋飞飞出院之后在告诉她其他的情况。比如说,自己和家里已经由法院公正c再无律法关系了。再比如,自己被开除军c党两籍了,不是简单地被免职那么简单,至少近十年内c档案上的那一笔都抹不掉了。
不过当时他还准备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的事情,夏北辰是决计不会让蒋飞飞知道的。只要自己还活得好好的,蒋飞飞就是他的女人,是他老婆,是他的合法妻子。
夏北辰不会自骄自傲,但也不会妄自菲薄。只要他人还在,生活能自理,他就有信心让蒋飞飞过好c过得幸福。他才不会像煽情肥皂剧里演的那样,自己落魄了无所有了,就对爱人说‘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就夏北辰来说,只要没有沦陷到被打成‘政治犯’c判个死刑或者无期什么的,离婚这种情设根本就不存在。自己当时是被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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