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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长亭中的陆朝闻，看到冷焰湖中的这一幕，面露不可置信，失声惊叫起来。

    一时，全场惊呼阵阵。

    “贾持道的黑白剑道，实乃攻守之道，所以才称为天下完美剑道，从之前就能看出，此人的剑道感悟，绝不是这李陌尘能比，但是为什么，他的一攻一守，都挡不住这此人化出的水龙？”

    有人看不明白，疑惑自语。

    长亭某处的西门剑旗，看到这一幕，眼中突然露出一抹凝重。

    “好强的剑道！他已经今非昔比了。”

    楚凌烟微微颔首：“他的剑道境界，的确不如贾持道走的远，也不如他的玄妙，但此人所悟之道，天生为杀戮而存在，道虽浅薄，但威力却十分强大。”

    西门剑旗笑了：“如果几人老老实实论剑，展露各自剑道玄妙，看谁走的更加深远，此人今天，的确垫底，但偏偏这两人，想要论证谁的剑道更强，今天两人怕要栽一个跟头了……”

    贾持道浑身都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披头散发，狼狈之极。

    他面露不信：“不可能！你不过才第三境，不可能与我第四境的剑道相比，怎么可能破我攻守？”

    李刻舟并没有意外，淡淡道：“因为你的剑道不够纯粹，我所追求的，只要一个字，那就是裂，任你千般玄奥，万般变化，我一剑裂之。剑道分高深，也分强弱，你参悟的再玄，也并不代表一定最强……”

    剑道，本就保罗万有，剑道的本质，也并非仅仅用来杀戮，贾持道剑道的确高深，但在杀戮上，并不出类拔萃。

    而反之，李刻舟剑道浅薄，但却为杀戮而存在，所以战胜了比它更庞大的对手。

    如果把两人剑道，比作一种事物，贾持道的剑道，就是一头三丈巨象，而李刻舟的剑道，却是一柄三尺轻锋。

    贾持道所修之道，即便外表再强大，也挡不住一把用来杀戮的利器。

    正如西门剑旗所言，如果只用来比较大小，贾持道自然毫无争议会赢，但他却选择以身试剑，自然也就败的难看。

    李刻舟的话，让贾持道无法反驳。

    因为即便说的再多，也不过徒增苍白，刚才的一幕，就是最好的论断。

    他脸色变了数变，最后冷冷道：“我辈剑修，追逐剑道的目的，是为了达到天人之境，性命长存，而不是为了与人争凶斗狠，你剑道浅薄，仰仗极端的杀戮属性，今天才得以胜我一筹，并不值得骄傲……”

    贾持道说的冠冕堂皇，但奈何全场没有白痴，刚才所有人亲耳听到，此人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剑道比玄斋更强。

    这不过一个转身，就又说剑道的攻击力没有意义，走的更远才是根本，让人感觉到了此人的虚伪。

    李刻舟将其无视，看向了自始至终不曾开口的晓月。

    “我辈剑修，各有追求，有人只求将剑道达到极致，入传说中‘剑气伏太虚’的无上境界，而有人追求剑道，是为了生存，生存就是一场杀戮，能说他的剑道，不是另一种至强……”

    晓月微微颔首：“不错！剑道越高深，实力的确越强，但并不意味着，实力越强，剑道就一定高深，如果我为前者，阁下即为后者。”

    李刻舟闻言，心道这晓月，不愧有大师之名，天资悟性，当世无二，心境之高，也如他所在柱台下的湖面，静如镜面。

    听到晓月的话，无论玄斋还是贾持道，脸上都露出不悦。

    她的这番话，直接将两人忽略了。

    两人都是各自圣地，近百年第一天骄，内心自有骄傲，自然不会甘心落于人下。

    最关键的是，两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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