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升华的资本。”
“然后呢?你们如何解决的神殿问题?”泽兰娜有些急迫的问道。
“我们没有解决。”墨菲斯托摇了摇头:“幸运的是当时的人类还没有进化出种群意志,笼罩在帝国头上的仍算是帝国意志。”
泽兰娜的脸色忽的苍白了起来,她想起了当初在询问如何摧毁神殿时墨菲斯托给出的答案:要么杀死神殿的所有人,要么,逼迫神殿一半的人违背信仰,但刚刚墨菲斯托也说了,能束缚帝国意志的只有人性,他们必须完全扭曲人性才能从中解脱。
这可不是违反几条戒律就能失去“神眷”的教派神殿,扭曲人性必须增强他的兽性,培养他的反社会人格,让他打心眼里认为人类的一些很重要的特质是错误的。
但好在,墨菲斯托并没有用这个方法:“我问你,如果一个帝国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皇帝和九成的贵族加上少数平民组成的流亡政权;另一个是由奸臣把持皇室私生子而控制的整个帝国。这两个,哪个才是正统的帝国。”
泽兰娜愣了一下:“法理上来讲,皇帝的流亡政权才是。”
“谢天谢地,当时的帝国意志也这么认为!”墨菲斯托的语气中满是庆幸:“这也是我当初没有告诉你的破解神殿的第三个办法,让他们的教义出现分歧,人能分裂,集群意识可只有一个,祂会主动去选它认为比较重要的那一方,所幸重要并不代表人多。”
让神殿这几乎就是团结的代名词的东西出现分歧,这难度不可谓不大,首先就需要一个潜入其他神殿高层的间谍,但对于神殿这种地位越高越被集群意识关注的组织来说,几乎不可能,但好在墨菲斯托不受种群意识的控制,它就是这么一个间谍。
“我和当时因为观念老旧一直不能理解当时普世思想的伊顿二世一起以一次婚礼作为掩饰,掠走了当任帝国皇帝和近乎所有叫上名字的贵族,再由我直接操控卡德利安的幼子,用最荒诞的方式宣布建立戈洛达尔第二帝国。”
“但同时神殿的集群意志是能超越地域进行联系的,放在地面,两个帝国最终仍会重新合并在一起,所以我们将那个皇帝的流亡政权转移到冥界,不断增加其中皇帝和贵族的比重,直到这个流亡政权全体都由贵族和骑士组成,并且拥有九位法理上依旧在位的皇帝。”
“这也就是现在的王庭,”墨菲斯托有些伤感的说道:“它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希拉瑞莉所说的作为卡德利安最后的鬼牌,而是作为一个封印,一个对帝国意志的封印,它只能在帝国最虚弱的时机回归,并且在现世停留的时间也受到限制,一旦时间过长,帝国意志便会再度降临”
“为了避免帝国再次重蹈覆辙,我限制了帝国科技的发展,关闭了所有的学校,有计划的减少人口的同时逐步摧毁了所有的工厂,销毁了所有技术资料,焚烧哲学类书籍,迫害哲学家c思想家我们用了一百三十年的时间将帝国建立成当时最发达的国家,我又用了三百二十年的时间将她拉回最蛮荒的时代。”
“最后,我找到了兰特家族,请求他们在龙脊山脉以东建立政权,将帝国一分为二,以作为双保险”
这时的泽兰娜再看向墨菲斯托只觉得无比的震惊,这把在她看来大大咧咧有些神经质的魔剑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将帝国捧上云端,又亲手将其拉落凡尘,她都不敢想象那三百年来魔剑到底再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发放政令,戈洛达尔,灰域唯一的政权,人类唯一的归属,多么骄傲的光环,而为了人类不再向怪物演变,而不得不亲自将它摔得粉碎。
怪不得它只呆在地下,只在帝国危难之际出现在,在他那玩世不恭的行为下,究竟隐藏着一个怎样支离破碎的内心,怪不得它在十二次之约过去后仍旧选择帮助自己,相比即使自己不去求它,它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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