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还有课,没有时间。”苏醒说。
“没有关系,可以等你上完课之后,晚上我们再见面聊。”骆权舟说。
“晚上恐怕也没有时间,我们有晚自习,晚自习过后我还得跑步,看会儿书。”苏醒直截了当拒绝,“如果想要跟我谈,两天过后吧,周末我能够有一点时间。”
说完这话苏醒挂断电话。
与人友善是相互的,如果你的友善换来的是别人的谎言,就没必要再友善下去,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脾气,能够让人更加敬畏,否则别人看到的只有软弱。
没理由惯着陌生人。
适者生存,软弱的人迟早会被淘汰。
骆权舟有点发愣的看着已经挂断了手机,没料到才说了几句话,苏醒就这么干脆利落的直接挂断了。
“怎么样,他同意了吗?”熊海峰问。
“没有。”骆权舟摇头。
“怎么会没有?你态度放好一些,现在是我们求着他,让他入股。你听听下面吵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搞下去,你说不定要被请去吃牢饭,到时候我姐怎么办?”熊海峰急了,“你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贪心将我姐还有孩子一起跟着搭进去,别的地方房地产蓬勃发展,售楼部被人挤破了,那是别的地方,不是鄂市。苏醒说的很对,同样是人,有的人是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有的人吃炖肉都困难。你不要去想那些太过遥远的事情,先将眼前的难关度过了再说,苏醒有资金,有人脉,能够入股公司,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你知道他要多少股份吗?”骆权舟转头看着熊海峰。
“多少?”熊海峰问。
“一半以上,他想要完全将公司控制在手上。”骆权舟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要就给他,只要他给钱就行。”熊海峰沉默了一下,“先顾着眼前的再想以后的事情,这些人今天能够冲到公司,明天就有可能到家里去,你还想不想跟我姐好好过日子了?天天被这些人上门讨债,谁能受的了?”
“我忽然有种感觉,刚才苏醒那么急着要走,拦都拦不住他,他不会就是故意等着发生这样的事情,好让我主动向他服软,然后被他宰一刀吧?”骆权舟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怎么可能,下面那些讨债的人哪会受他摆布?”孙海峰摇头,“他也把握不了这么好的时机,他前脚刚走,后面这些讨债的人就来了?”
“那你说为什么他突然变的那么硬气?”骆权舟说,“他一个高中生,能够开奶茶店,能够将市高级中学的食堂承包下来,还能够开酒楼。这个年龄能够做这么多事,几近妖孽了,我还听说,甚至就连玉锦龙大酒店他也掺和了。能做生意的没有一个是善茬,说不准下面这些人就是他安排的。”
熊海峰稍微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相信:“不会的,他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他手上有一个装修队伍,如果再往下发展也可以做到我们公司这个规模,他想要入股而不是自己投钱从无到有建一个公司,大概也是看中姐夫你公司的班底,有一个框架肯定比从头来过要容易快捷一些。”
“再说,即便没有苏醒,下面那些人就不会过来讨债了吗?他们给你打电话,给我打电话,一天三十个电话,还有出事的那个工人,他家里吵着要赔偿,公司给不出赔偿的钱,他家里人也放出话了,如果赔不了钱,就到公司来了闹,烧纸,哭丧,这些都跟苏醒没有关系,是我们自己房子卖不出去,资金不能回笼,就连政府也不愿意接手。现在苏醒愿意接手,哪怕的确有一些趁火打劫的意思,其实也是也在救我们。”
“现在他说没有时间怎么办?”骆权舟说。
“他没有时间,我们有时间,他又没有直接拒绝我们的合作,我们可以去找他。”熊海峰说,“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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