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懒过一日了。
“即便如此,他们方才那般轻薄与我尊上看在眼中,竟是丝毫都不觉着碍眼,不觉着心中不爽快吗”穗禾暗自咬牙,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恨和不满,只留了一抹委屈三分羞恼在脸上。小腿处依稀还残留着被那只癞抚触过的感觉,让她不禁汗毛倒竖直犯恶心,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将其千刀万剐,丢进魔窟里喂恶灵。
“他们心智不全,你又何必同他们一般见识呢。”旭凤闻言微微阖了阖眼,随后便放缓了语气同穗禾劝慰道。对于穗禾,他自是从来无心,只是这话,却不能明说。
“难道,在尊上心中我还不如焱城王的两个傻儿子吗”穗禾知道自己不该逼迫的太紧,可是看着旭凤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她便是有再深的城府也是安耐不住了。她是如此的爱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交付与他,他怎可这般轻慢待她
穗禾不自觉拔高声量的话语落下片刻,旭凤这才缓缓睁开凤眸从王榻上站了起来。他微侧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了眼穗禾,便一语不发的转过身子朝偏殿走去,对她确无半分流连。穗禾原本满心恼恨,被旭凤那轻飘飘的一眼看的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顷刻间便瘫坐在了王榻上。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内容,不赞同不想理会,任她自怨自艾也不会有半分动容。她从来都晓得他不爱他,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感受的深刻清晰。眼泪不自觉从她的眼眶中落下来她恨,恨那个夺走了他心得人,即便那人杀了他一回,他却也只对那一人动过心。
夏枯是当天半夜回的魔药宫,脚还未踏进宫门,便被穗禾传唤了过去。
“你是魔药宫的药师”穗禾端坐在固城王府的正厅里,看着大厅中央躬身而立的夏枯,手里拿着她的穗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是,属下正是魔药宫药师夏枯。”对于穗禾突然的召唤,夏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这阵仗,应当是穗禾派人在魔药宫前候着,待看到他出现便直接传唤了过来。可是,近日里他也没听说魔宫里有谁中毒生病撒癔症啊。
“那你可曾医治过前魔尊的两个儿子”穗禾的语调是刻意压制后的漫不经心,不仔细听是听不出甚么异样来的。
“未曾。”对于前魔尊的两个儿子,夏枯也曾十分疑惑。当时他听闻两位殿下突然便得了失心疯,原本还想着魔尊他老人家定当会传唤他前去医治才对,却不想就这样没了下文不了了之了。这种事,没有传召,他一个小小魔医自然不会傻得自己撞上去,也就随波逐流没有再多问一句。
“今日尊上曾派人去魔药宫召你前去给二位殿下诊治,偏不巧你未在宫中。我想着这么点小事还需尊上惦记着,便先召了你来仔细问问。”穗禾的语气很是平和,夏枯却不知怎的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但听穗禾公主吩咐。”魔宫上下谁人不知,这鸟族的穗禾公主乃是新魔尊的救命恩人。尊上平日里对她百般呵护,有求必应不说,前些日子更是亲自带着她去了趟鸟族帮她夺回了鸟族族长之位。现如今,这魔宫里只要穗禾公主一发话,除了头上几位长老,有谁敢不听。
“很好。”穗禾见夏枯如此识时务,心情也顿觉好了不少。既然旭凤不忍心处理掉那两个傻子,她便尊着他的心意,暗自解决了就是。敢拿脏手污了她的腿,她岂会饶过他们。
旭凤昨日便命人将炽狩跟炫狩带回了禺疆宫,穗禾既然已对他们心生厌恶,再让她料理二人的起居事宜,显然并不合适。旭凤原没有责任跟义务照看这俩傻子,只是念及当初也是为了帮助他们捉拿穷奇,才被人利用落得这么个下场,顾念旧情照拂一二罢了。
第二日,夏枯被传召去禺疆宫给炽狩跟炫狩看过诊后,其实不用穗禾昨日特地交代,这病也是没得治的。当初下手之人十分歹毒,将二人的灵元完全给破坏了,即便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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