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胎毒是不是”白茉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不愧是神医”景离嘴角微勾,当然没有错过对面的某人那心疼担忧的眸子,自己已经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了是么?
“你放心,我会想法解了你的毒的。”从来医毒就不分家,前世白茉尘浸淫医道,闲暇时也看过很多制毒的书,用爷爷的话说,要想把中医学透,除了中规中矩的医书,家传的医术外,还要多研习制毒之术。神农亲自尝遍百草,方有了神农本草经。只有了解其毒的来源,既毒性危害,那么便能用相生相克之法而解其毒。
“小生谢过飘渺神医,无以为报,不如就以身相许吧”景离看着白茉尘一字一句道。
“滚”白茉尘被气得笑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如果所料不错,要是毒不解的话,景离绝对活不过三十岁。不过自己一定会想办法,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放心吧,死不了,我还等着娶你进门呢”景离说着,手一用力把对方拉进了怀里。
“放开”白茉尘啪的一拳头打过去,某人闷哼了一声,只是却没有放开,反而抱得越紧。
“父王母妃很是担心我,从出生起,就到处求医;尽管遍寻天下名医,但是也还是没有办法根治,最后父王只能用真气替我把毒逼到一处封住。从前也许只是觉得如果我不在了,父王母妃会很伤心;现在就更放不下;我怕自己走了后,那个世界再也没有你的影子。我怕会灵魂不安,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小神医,你一定要努力治好我的病。”幽幽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白茉尘停止了挣扎,只觉得对方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骨血里;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在给自己表白么?其实自己内心也很害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颗种子已经悄然萌芽。
“好,我一定治好你。”白茉尘伸手环上对方的腰,声音有些自己都不觉的颤抖。
行医多年,见惯了各种病痛生死,没想到自己也会如此紧张。
景离眸中闪过一亮光,伸手抬起白茉尘的下颌,略微冰凉的唇覆了上去。白茉尘这次没有像以往一般,而是伸手圈住景离的脖子,笨拙的回应着。
看到对方的反应,景离内心大喜,灵巧的舌撬开对方的贝齿,而手也托住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辗转缠绵。
“大夫,救命啊”
一个医馆的门口,几个人抬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坐堂的大夫急忙走了出来,看着躺在木板上的人脸色苍白,身上被血浸染,右腿处血依然在汩汩的往外冒,伤口狰狞。
“失血过多,流血如喷,老夫无能为力;准备后事吧”老大夫摆了摆手。
“不,你一定要救救他,孩子他爹要是去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要怎么活啊”旁边一个哭泣的妇女一下子窜了出来,跪在地上拉住拉住老大夫的衣摆。
“老夫也无能为力,等等,你们把他送去新开的那家医馆吧,说不定还有救。”
“真的,在什么地方?”妇人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往右左拐,三百米处,叫做医院。”
“谢大夫”家属抬着伤员往医院奔去。
老大夫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地上的血迹也一路延伸而去,眸中神色不明。
“哼,医院,只怕就要从此关门喽”古人开医馆,最有讲究,若是开业就治死了人,那么官府是有资格查封的。
“大夫,大夫,救命啊”医院门口一声声急促大喊声传来。
“急诊,请跟我来”医院的护士急忙太过门板,往院内而去。
“我去看看”白茉尘挣脱了景离,理了理身上的发髻,若是有人,便会觉得这个男人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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