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低头无言,桐儿不见他回答,转头就跑开了。蕙绵在后面追了几步,大声道:“桐儿,你真的误会了。”想着自己追上去可能误会要更深,于是蕙绵回到离乱身边道:“你还不快追上去解释解释啊?”
离乱眼光复杂的看了蕙绵一眼,随即拱手道:“属下告退”。稍迟疑,离乱又道:“请小姐以后不要再这样捉弄属下。”
蕙绵看着那个放下这句话就大步离开的人,将他的话咀嚼一边才大声问道:“你这个臭阿离,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会知道事情会这么巧合的?”离乱的背影有短暂停顿,却仍是大步离开。
他在心里暗暗道:“本以为你变了,原来还是如此的心机深沉。”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此时心中的失望盖过一切?
蕙绵嘀咕道:“如果知道桐儿会在,我才不会故意亲你呢。”夏香听见了她的话嘴角有些抽搐,她想说:“小姐啊,就算桐儿姑娘不在,你也不应该亲离统领的。”
太阳迫尽时宫挽月回了府里,一进府门他就想起了早晨离开时那个女人所说的惊喜。于是宫挽月加快了脚步,他本想直接去蕙绵那里,只是走了几步他又停下,对身后的小厮道:“你去通知小姐,就说我回府了。”
然后宫挽月就直接去了挽月阁,他心中对她所谓的惊喜还真有些好奇和一丝盼望。只是当看到双眼红肿的桐儿时,宫挽月内心一阵怒火涌起——她所谓的惊喜就是如此吗?亏自己还以为她是真心要改变的。
压制了这股怒火,宫挽月问一旁正劝说桐儿的相丝道:“这是怎么回事,楚蕙绵又来挑事了?”相璨立即不忿道:“少爷,小姐没来。可是她如今跟离统领不清不楚,今天下午还一直缠着离统领,更是——亲了离统领,正巧被桐儿姑娘看见了”
宫挽月打断了她,问道:“离乱呢?他怎么说?”相丝看了眼桐儿才小声道:“离统领一直没有来。”
宫挽月转身就要出去,桐儿这时哽咽道:“少爷请留步,奴婢身份低微,自然比不上小姐金贵之躯。”宫挽月回身到桐儿身边,低声道:“桐儿,我一定会让他们给你一个说法,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身份低微的话。”
桐儿闻言,眼泪滑落,稍停才道:“这些都是奴婢的命,她一直怨姐姐抢了她的,所以”说到此,她似悲伤益盛。宫挽月向来不会安慰人,特别是梨花带雨的女人,当下也不知说些什么。
良久宫挽月才对桐儿道:“你回房休息,不要瞎想。你们的婚事是爹准下的,她翻不起什么大浪。”桐儿起身一礼,就要告退。
此时外面传来了蕙绵的声音:“二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桐儿下垂的眼中露出笑,然后抬头,面带悲戚出门。宫挽月双拳紧握,楚蕙绵你这个心机恶毒的女人,你还敢主动送上门来?
蕙绵进门迎面撞见了桐儿,立即道:“桐儿,我正要跟你说呢,我和阿离,不离乱”桐儿插过她的话,有些颤抖道:“小姐,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和姐姐从来都没有要抢小姐的东西。”
蕙绵有些愣怔,随后才道:“你怎么啦,你说的我怎么都不明白?”宫挽月扶过对蕙绵跪下的桐儿,道:“桐儿,你先回去。”声音似安慰。
桐儿顺势起身,然后看也不看蕙绵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她心内冷笑——楚蕙绵,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凭什么享有这么高贵的身份?不过,即使你是相府千金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遭人嫌弃?
蕙绵刻意忽视宫挽月脸上夹杂的怒气和嘲讽,转身接过冬香捧着的木盒,递到他面前道:“二哥,你猜这是什么?这是我”
宫挽月没有听她说下去的耐心,伸手用力挥掉了她手中的木盒,怒声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如今演技倒是比以前更高一筹了。我警告你,桐儿的幸福不容你破坏,你最好给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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