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个字。不过他说过了仍是不满意的样子,觉得这两个字也不大合适。
蕙绵见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副老夫子模样,笑得有些不顾形象。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笑?”若庸不知何时走来,问了一句话。
蕙绵听到声音连忙收了笑声,才看见已经走近了的男子。离乱看了眼走来的男子,暗恼和她在一起时的失神:无暇察觉周围人c物的到来,满心只剩下了她。
他的一袭玉烟色长衫,与系在头发上的玉烟色缎带,都让蕙绵觉得他像是正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她诧异于他的容貌的同时,也诧异于他语气中的亲密。“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说话。”她及时回道,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
若庸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亲密语气,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又换了一个话题:“瀑布是不宜近观的,远一些才好,这里亭子中是最佳的位置。”
“哦,我记住了。”蕙绵点了点头,仍是正色回答。
若庸看出了她的拘束,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本就不善言谈,此时也只好看着近在眼前的瀑布不说话。
“那个,王爷”,蕙绵说得有些别扭,看见他听见她的声音转向她,更加别扭道:“谢谢你那天的礼物。”
“没什么,我没能向你亲自祝贺,也该说抱歉。”若庸虽因为她对他的称呼也有些别扭,却尽量轻松地回答,但是并未达到效果。
离乱面无表情地关注着女子,从若庸过来就没打算向他行礼。他觉得看出了他过来跟她搭话,是别有用心的。他接下来的话,更让离乱觉到他的别有用心。
“平时怎么都不见你?”若庸问,随即觉得唐突,又补充道:“这些聚会时。”
他说话时显出的紧张,倒让蕙绵轻松了起来。“我在家忙着给我爹准备生辰礼呢。”她笑道。
“天天准备?”她的笑容让他也感觉到了轻松,让人尴尬的气氛淡了一些。
“不是啊,可是我出来也没人愿意让我参加她们的聚会的。”女子笑的很不在意。
“那你平日里在家里都做些什么?”他明白她被京城里少女圈子拒绝的处境,改变话题道。
离乱却极不满意他这样的问话,认为这样的话不是他该问的。
“没事了就和夏香她们玩些小游戏”,蕙绵看见他疑惑的目光,便解释道:“就是丢沙包,老鹰抓小鸡什么的。”
若庸听了她的解释却更加迷茫了,想继续问什么是“丢沙包”。离乱已经抬剑低头向他请示告辞了:“王爷,我们出来时相爷并不知道,未免相爷担心,我们得回去了。”
若庸突然觉得这个拿剑侍卫很讨厌,很碍眼,于是他询问似的看向蕙绵。
“是啊,时间真的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蕙绵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
“好吧,那本王不打扰了。”他听着这两人一口一个“我们”,板起面孔道。蕙绵笑了笑,屈膝一礼就和离乱走了。
若庸看着越走越远,一刚一柔显得异常和谐的两个背影,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不满的情绪。他的地位决定了他对所有的人和事都可以跳过不满,直接去生气c发火。
但这时,他不满地想:“别人要跟我说那些正事,我还要看心情才去听。今天要听你说一些小女孩儿的话,你竟然要主动离开。”
蕙绵回去时遇到了正向这边来的黎莫如,对她虚假的热情不耐烦的应付了两句,便打断她的话提出告辞了。
亭中注意到这一幕的不仅有萧悦行,还有其他两个世家小姐。这两个女人在刚才若庸走向瀑布那边时就不停的小声嘀咕,不可否认,她们对黎莫如的好命是嫉妒的。
“听说,太子爷想一力撮合琼玉王爷和楚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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