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不是鬼啊。”庙祝看到地上的影子后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揪紧了,“不对,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张了静止结界!”
“前辈,我也是修行之人,当然能自由来去,本来我是无意入侵你地盘的,怎奈你居然欺负到我家员工头上来了,我就不得不过来维护一下员工利益了。”他指指我,却丝毫不理会我对他的大眼直瞪。
所长大人,知道我被困住了还悠悠哉哉的和这老和尚多废话个啥?穷叨咕个啥?倒是快解开我啊!这老和尚竟然利用职位之便行一己之私,大肆盗窃别人的灵息。他是在练什么邪功还是贪图长生不老?虽然每个人被吸上这么几口是无甚大碍啦,顶多回去睡一天,但他以人气息为食,却是有何妄念?
“修行之身啊,”只见老者眯起眼,赞许的点头问道,“不错不错,看你年纪轻轻,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夏馅饼。”所长答得很顺溜。
“夏c现c柄?”老和尚一字一顿的缓缓重复了一遍,怎么念都觉得这名字别扭得很。
“我喜欢天上掉馅饼嘛,所以就叫馅饼罗。”他一边环视四周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
“啊?”这回不光是老和尚,连我也在心里惊呼。
原,原来,所长的名字是这样的?够,够简明易懂!难怪所长他一直都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提及姓名,要不是我现在全身被定着,铁定捧腹大笑了。
但见那老庙祝的脸,反倒严肃了起来。我心中疑窦,所长的名字有什么来头吗?否则,这样一个有趣的名字,他为何不笑反认真起来?还是说所长的大名在非人界中如雷贯耳?不可能不可能,我立刻推翻了这个“鼎鼎有名”的想法,毕竟连游走在非人界中的通讯员凤四同志都不知道所长的名字呢,眼前的老妖又何从知晓?不过,我更不解的是,所长平时把自己的名字看得那么牢,简直有如稀释珍宝,此刻怎么答得如此毫不犹豫?
“夏馅饼!”猝不及防,对面的老和尚猛地双目一瞪,一声大吼,宛如一个巨雷轰然炸在头顶,连空气都震碎。此刻的他,目露精光,声如洪钟,全然不似一个六c七十岁的耄耋老人。
隆隆过后,夏所长依然手插裤袋气定神闲的站着,甚至脚下还一记一记的踩着拍子,嚣张的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
“咦?”老和尚两眼直了片刻,紧接着又一记惊雷落下,“夏馅饼!”
所长依然在东张西望,随意打量着我们这些被定住的人。
“夏馅饼!”
所长懒懒的歪着脑袋瞥了叫唤他的老者一眼,继续摇头晃脑。
“夏馅饼。”这一声喊的有气无力了,到底是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哪经得起这么连续的大吼?气息早已接续不上,连声带都嘶哑了。
“老和尚,别喊啦,喊破嗓子也没用,我有说过,这是我真名么?”所长翻翻白眼,好心点拨他。
“厄——”老和尚顿时语塞,厚道了一世,哪料得到会碰上这种假名说的比真名还流利的人?
是啊,不是真名有什么用?再高深的修为,再唤上千遍万遍,也不顶事儿。
老者像泄了气的皮球,认栽的一屁股坐倒。
所长这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子面对我,只听他勾起漂亮的唇角,不温不火c和风细雨的问道:“闪闪啊,上周六下午两点十一分,你在做什么?”
上周六下午两点十一分?那不是所长的培训课时间吗?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培训课?糟了!开小差被他逮到了!
我立时头皮一紧,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闪闪啊,我那天有说过不要随便把真实姓名或者生辰八字告诉别人吧?我有说过尤其是面对同样拥有力量的生物时,更不要落下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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