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如战场。我知道他们对我如此严苛,是为了我以后在商场上能够保护好自己,可是,”玉流风痴痴地望着躺在床上安然而眠的玉衡夫妇,神色是又爱又怨,错综复杂,“我接受不了!我没法坦然面对那么大的落差,更没法忍受他们现在要把流水卖掉!”
卖掉?炅鋆落听得心惊肉跳,怎么看这对父母都疼女儿的很,怎会舍得把女儿卖掉?何况这户人家家财万贯,卖女求何?炅鋆落发动脑筋,各种猜想:难道是为了通过联姻扩大经营巩固事业?或是因为家业有衰败气象试图借女儿的婚姻来挽回局面?可这样发展,未免也太像晚上八点黄金档的肥皂电视剧了。
夏少闻言苦笑道:“你父母只是想给你妹妹找个好婆家罢了,何至于说卖掉?”
“哼,怎么不是卖掉?”玉流风不屑的嗤鼻冷哼,“那些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还不是冲着我们家的家产来的?又有哪个是真的爱上了我妹妹?”
面对她全盘否定的质问,炅鋆落忍不住皱眉反驳:“你妹妹温柔善良c长得也不错,被人追求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怎么知道”
“就算她年轻柔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玉流风毫不客气的打断炅鋆落的话,语气越发森寒,“也不会有人就这样愿意娶她的!”她吐出胸中一口浊气,继续说道,“如她此等严重的心疾,莫说生孩子,就是行房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你说,有哪个男子会轻易决定娶一个连上床都不能的女子做妻子?娶回来放着当摇钱树,然后用我家的钱再出去打野食?这算盘也未免太精了!”说到最后一句,她已是咬牙切齿c恨不能将对方噬骨饮血。
“所以,你杀了他们?”
玉流风的故事不仅哀婉沉痛,而且惊心动魄,炅鋆落听得入戏,唏嘘不已,唯有夏少仍保持着清醒神智。
“他们该死!”玉流风嫌一句不够,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心怀不轨c痴心妄想,就是该死!”
“喂!”炅鋆落听不得这种话,心里有些来气,就算他们是有不对,可你凭什么夺走他们的生命?一个人的生命,不仅属于他自己,也属于所有和他有关的人,父母c亲戚c朋友一个人死了,该有多少人跟着夜不能寐c以泪洗面啊
玉流风显然也不赞同炅鋆落的观点,遂无视掉她,只对夏少说道:“倘若不是如此,为何连上天都要我惩罚他们,派下神仙来,给了我宝具?”
她所说的宝具自然是指斩缘。
夏少无声的叹了口气,幽幽道:“驱鬼是禁术,斩缘”他没有说下去,顿了顿,转而问道:“你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神仙?”
“什么样?我本来也是不信神的,可自从见了他”玉流风的眼角微微上挑,眼神有些许的恍惚,“那气度c那风华,怎是人间所有?必是神仙下凡,飘然出世,霞光附体,明亮得我都看不清他的脸”
炅鋆落听着她的描述,默默地瞅了一眼夏少,她估摸着夏少是想由此找到斩缘的原主人,但现在看来是甭指望了,恐怕只要是个会法术的非人,都能施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仙人,什么羽化飞升啊,什么腾云驾雾啊,全不在话下。况且,就算玉流风看清了对方面目又有何用?掩去己身面貌幻化个假象出来,对非人而言,本就不是什么难题。
就在这时,房门口忽然传来些许声响,距离门口最近的炅鋆落立刻扭头看去。
她敏锐的感觉到,门外有人,而且这些人正在试图进入他们的房间。
是警察?不像,炅鋆落心念电转:若是警察,知道屋内有人,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要求我们开门么?毕竟就他们先前的调查来看,玉小姐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连嫌犯都算不上,断不会被强行拘捕。难道说他们的调查有了重大发现,有证据表明玉小姐就是犯人?炅鋆落扫了一眼地上断头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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