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闪闪!”
炅鋆落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推开包厢的门,迎面遇上夏少分外欢畅的笑脸。
出乎意料的是,空荡荡的包厢里,除了夏少,居然再无他人。
她蹙眉狐疑:“其他人都还沒到?”
“其他人啊,,”夏少扬眉笑得更欢,“沒有其他人了,就你一个。”
“啊?”她愕然,“你不是过生日么?”这嬉皮笑脸的家伙不会是在骗她吧?
夏少起身走近几步,伸手按她微蹙的双眉:“再皱,再皱就要有川字纹了,你就是长得再嫩多两条皱纹也会变丑。还有,”他任由炅鋆落不耐地拍掉他的手,继续说道,“今天确实是我生日,不过我只请了你一个而已。”
忿忿的炅鋆落平添了满头黑线,沮丧无语失落悲剧的感觉一并涌上她的心头。夏少啊夏少,难得你请客怎么就请她一个?就算玲珑不在金匮市,古老爷子因为玉流风之死(见《双生》)正和你闹生分,最起码也得把算命的c小悲c凤四什么的叫上吧?枉她在來的路上满心期待,虽然她的主要目标其实是百解,可,即使百解不能來,來点其他人也好啊,总好过她孤身应邀,怎奈上天总是不遂人愿。
她已经很久沒见到算命的了,说來这小子如今虽和她走近了不少,但仍是言辞淡淡动不动就板起一张棺材脸示人,偶尔打个电话也是三言两语交代完就挂,让她时不时对那一幕交握双手摆脱心魔的过往(见《车下的亡灵》)生出不真实的恍惚。
倒是小悲见了好几回,见得她连连惋惜自己性取向正常,否则和大美女许月樱百合一番,就恰恰能凑成两对情侣一起爬山唱歌,免得她和小樱回回都当电灯泡了。提及唱歌,炅鋆落忍不住又蹭出一脑门的汗,小悲那嗓子啊,岂止五音不全,根本就是催魂夺命,以后但凡有小妖怪作祟,让他來吼上一首,必定可以兵不血刃c省时省力。
如果说小悲是副调和剂,那凤四就是个调味剂,有他在的地方必定热闹非常,再无趣的旅途也不会闷。
至于久未出场的易容师颜玲珑,此际在苗疆游荡,短期内是无法得见其精妙的萝莉装扮了。
可惜啊可惜,这些精彩绝艳的人物,竟然一个也沒有到场,让炅鋆落的满心期待如河边碎石全用來打了水漂。
“咳,”夏少清了清嗓子,别过脸不看她,“他们不知道我的生日。”
炅鋆落闻言一怔,抬眸看着夏少,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沒有说。
生辰八字的重要性,已无需再度言明,她只懊恼自己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來,心里有异样的感觉开始蔓延。他的生辰,既然沒有告诉过他们又为何要告诉她呢?她认识他明明比他们都晚,即使他单单不告诉她,她也不会有想法的,可如今,他单单告诉了她,这反倒让她有些纠结了。以夏少素日言行來看,他分明是把他们当朋友当同伴的,他也确实是信任他们的,但为何倘若对朋友也不得不隐瞒姓名与生辰,这是,怎样的,生活而且,这些年來,他是从來沒有过过生日么炅鋆落断断续续的想着,有些生气,有些心疼,有些开心,又有些糊涂,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冷不防额头一疼,是夏少促狭的笑着在她眉心弹了一指:“想什么呢傻愣愣的,开饭了开饭了!”
开饭两字成功的激发了炅鋆落的食物神经,将她先前的纷繁情绪瞬间蚕食殆尽。
第一道菜上來了。
骤见盘中之物,炅鋆落就心花怒放,她嗜甜如命的习性果然已在众人心中扎根落户。
泡芙!
现做的巧克力抹茶泡芙!
这可是这家店的镇店之宝c舌尖上的美食!虽说通常甜点都是饭后才上,但对她这个离开了糖罐子就无法过活的人來说,什么开胃菜什么头盘前菜,都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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