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楚国,你觉得,我该怎么帮你?”她曾待在祁国时,还可以背着楚澜君放过他们几次,现在的处境,虽然惬意,但她手中并没有什么能力可以帮助到她。
“邶澜王你若在邶澜王面前劝他几句,他会听的。”从邶澜王的眼神与动作中,邬蜀月可以感受到他对白若娴的重视。心中存着几分侥幸,不知白若娴有几分帮她的可能性,但她还是这样请求到了。
在几句对话之中,白若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白家亏欠了南楚没错,但白若娴也欠下了邶澜王太多的人情。她若张口,他必定会重新考虑这件事情,但如此,也要给他增添太多的麻烦。不知邶澜王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如何,若是激怒了圣上,她该拿什么去偿还他?
“若娴,仅仅是在他面前说几句话而已,你都不愿意去做吗?”邬蜀月从桌位上起身,面对着白若娴,她的脚步往后退了几分,失望从她的眼中散开。
“我”白若娴哑言,她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缓解掉内心的压抑。
“不用再多说了,我寻其它法子便是。”怒气冲击着白若娴的神经,邬蜀月一甩衣袖,深色的瞳孔中感情复杂,却不想再和白若娴多说一言,转身准备离开。
“我会尽量的。”几乎无力地说出这句话,白若娴对邬蜀月的愧疚之情在三言两语中加深了更多,她应下这件事情时,可以感到自己是多么的鲁莽。
许是没料到她会应下,邬蜀月错愕了一下,情绪缓了很多。她不知是不是该开口对她说一声谢谢,想了许久,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邶澜王根本就没有走远,他看着邬蜀月远去,不用想都能知道白若娴此时该纠结成什么样子。他只是在逼白若娴做出一个选择,在她选着帮助邬蜀月的时候,同时也是真正放下祁国的时候。他拔出佩剑,在阳光下看着剑身的寒光。若是不抛弃些什么,她这辈子活在楚澜君给她的阴影下了。
秦依媣知道邶澜王不会这么轻易任她离开,一路上身后都有人监视着,她也就乖乖回了丞相府,没有在半路上惹出太大的动静。
平静地在府中待了些时日,父亲事务繁忙也没心思总管着她。找了些借口,说是想要去山庄里休闲几日,父亲答应下来后,便收拾了行囊,带着些人悄悄出府了。跟随着去婵州经商的队伍,顺利地混出来国界,到了婵州,还有何人可以拦得住她?
这一走便是半个多月,她手中有邶澜王府的令牌,没有谁敢伤的了她。祁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繁荣,但在楚澜君的努力之下,百姓的生活也和睦了很多。
拿着邶澜王的令牌,以及一些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顺利让侍卫将东西转交给了祁国皇后叶离涵。本是想直接见祁国国君的,左右思量之下,担心自己出了楚国的事情被传了出去,转而求见了叶离涵。
怎么都不会想到,楚国的人会亲自找上门来,叶离涵看着令牌,气得混身发抖,想要下命让人干脆将秦依媣杀了,免得把白若娴的消息传到楚澜君的耳朵里。命令一出,她就立刻收了回去,在私下偷偷见到了秦依媣一面。
两个本该一世都扯不上联系的女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相识了。叶离涵一身盛装,坐在高位上一副威严的模样,像是一位很称职的国母,摆出笑容,道:“王妃一人前来,邶澜王可知道?”
金色的凤位让秦依媣有几分妒忌,看不惯别人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情绪,避开这个话题:“娴妃娘娘陪伴王爷过的甚好。”
娴妃两字,像是一根毒刺一样,让叶离涵听了就脸色发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回到这里:“呵,这贱人勾引男人都勾引到楚国去了,竟然去了楚国,就按照楚国的律法处置吧。皇上国事繁忙,也管不着她那档子事,王妃也就不用去告诉皇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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