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最高的位置,将他们的尊严践踏在地。楚澜清轻轻拍着穆池茜的背,安哄着她的情绪,眼中却带着寒光,想着该怎么灭掉白若娴。
白若娴c邬蜀月。这两个名字像是刻在了他脑子中,让他恨得牙痒痒。他并不是单单因为穆池茜的事情愤怒,一心想要登上皇位的他,如今却被两个女人弄得一事无成。他的地位c他的势力全部都没有了。手下不过几十名小将,此生很难再有何做为。
穆池茜恢复意识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杀了她,杀了白若娴。楚澜清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他怀里的女人让他觉得最踏实。楚澜清点头回应道:“他们都会死的。”
丞相府的人被斩首,长女抚养过先帝,好得也算是萧家的人,废去了她的封号,被贬到了尼姑庵长伴青灯古佛。秦依媣再怎么说也曾是邶澜王妃,同被废去了妃位,囚禁在了冷宫之中。
秦依媣在冷宫中几乎疯掉,黑暗的废宫,阳光永远无法照射进来。没有人陪她说话,一日仅有一餐维持着她的生命。她日日夜夜想念着萧玄烁,奢望着有一日还能再见他一眼。在恶劣的环境,日日锥心的思念中,她几次吐血,生命快要走到尽头。
宫中实在无聊,白若娴学着给孩子缝制衣服,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尚衣房去做,可她执意要动手完成。
缎子上绣了几朵奇怪的花,楚澜侧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目光却在看着她。见白若娴绣得认真,一直没有搭理自己,他伸手将缎子拿了过去,蹙眉问道:“绣的是什么?”
白若娴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将缎子摊平,点着上面的花朵:“这是桃花呀。”
“桃花?”楚澜侧哼笑出声,将手中的书卷丢到一旁,认真地研究起这朵花来:“哪里像桃花了?这明明就是个圈么。”
孩子偶尔会轻轻地动一下,这种感觉对白若娴而言很熟悉,但还是难掩欣喜。白若娴坐在他的身旁,倚靠在床沿边,接过那件不成形的小衣服,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有些苦恼:“它会不喜欢吗?”
“母亲做的,哪有孩子会不喜欢?”楚澜侧将头轻轻压在她的肚子上,用耳朵细心地去感受小生命的心跳。
“可有听见什么?”白若娴笑靥如花。
“没有”楚澜侧眉头轻蹙。
孩子是在腊月出生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飞舞着,一声啼哭声响彻了宫殿。白若娴面容苍白地躺在床榻上,闭着的眼睛颤动了几下,睁眼便往啼哭声处寻去。
楚澜侧推去了所有的事务,一直在殿外守着白若娴,正值午时听见哭声,宫人拦也拦不住,他便冲了进去。
是位皇子。小小的人脸袋皱巴巴的,安静地待在白若娴的怀中,均匀地呼吸着,睡得很熟。
从未见过这样柔弱的白若娴,温和的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指尖轻轻触摸着孩子的脸颊,身上散发着母性,她低头吻了吻怀中的孩子,脸上掩饰不住欣喜。
楚澜侧坐到她身旁,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孩子小小的嘴巴动了动,长得像极了楚澜侧。
“皇上,给皇儿起个名字吧。”终于能够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怀抱,白若娴的眼中心中都是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将他弄丢了去。
“希望皇儿以后能够风华绝代,就叫他萧玄代吧。”名字早已经在他心中定下,早些日子还在腹中翻滚的小生命,如今突然降临在这个世界上,楚澜侧竟淡定了。
“玄代。”白若娴念道着两个字,抱着他的双手不敢太过用力,但心中暗暗许下誓言,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她都会守护着他,让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白若娴养好了身子,离萧玄代的满月喜宴也很近了。邀请了各位王侯以及大臣,为二皇子庆生。
萧玄烁已经临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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