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膳食中下了毒药,如今他已开始咳血,估计不出七日,定要身亡。”暗侍道。
白若娴许久未做言语,后听暗侍问道:“属下,接下来该为娘娘做些什么?”
话落,白若娴便将桌案上的纸折叠起来,走到纱幔旁,将纸递了过去,道:“去黑市,找到信上所说的这个商贩,把他带进宫中。”
暗侍顿了顿,问:“娘娘,那属下何时杀了大皇子?”
白若娴目光转寒,回:“不急”
她必须要在立储大典之前,除掉萧玄烁。整顿肩上的披帛,她扶了扶发髻上的珠簪,重新坐到桌案处,示意暗侍离开。
开门的声音响起,却未听闻其关上。白若娴抬起了头,透过纱幔,见门旁熟悉的身影。一时有些惶惶,她稳定下自己的心神,恢复以往的颜色,撩开纱幔走了过去。
“整日待在殿中,不觉烦闷?”楚澜侧扶起准备行礼的白若娴,本想将她拥入怀中,手在她的腰际停顿了一下,还是拉住了她的手臂,牵着她进入了殿内。
“那日事情,臣妾日夜反省,又怎有心思出殿门,惹得皇上心烦。”想要道歉的话语,不知为何,其中多了些埋怨。白若娴向门外轻瞥了一眼,见外面空无一人,心腹早已不见,也便松了口气。
楚澜侧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只见茂盛花木,便正视着白若娴,道:“若娴呀,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心中之人,是否依旧是楚澜君?”
不曾想他会这样问,白若娴没能及时作出言语。楚澜侧扶住她的双肩,无可奈何:“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给你想要的结果。”
在他心中,她恐怕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一心一意地若娴了。此话,让白若娴觉得心脏传来一阵痛意,心疼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她双手抚摸上他消瘦的脸颊,眼中有了泪光,摇头说道:“这是,不想要若娴了?”
楚澜侧想要说不,但话未能出口,白若娴踮起脚,吻到了他的唇。感情之事,她一向很被动。白若娴双手拥住了他的腰,浅浅一吻不并缠绵,但感情至深。
她红了眼眶,一颗泪水从眼角处滑落,白若娴离开他的唇,仰头看着他,道:“结果?我想要的结果,你真的知道吗?”
白若娴不清楚自己心里都装了些什么,但楚澜侧定在一个万分重要的位置,若是失去了他,这世间一切对她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话清晰地在耳旁响起,楚澜侧定定地站在那里,白若娴的双手还环绕在他的腰间,只要他伸出手,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
每个月都会传来的书信,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让他失去了爱她的勇气。楚澜侧忘记自己是愣了多久,才缓缓地抚摸上她的发丝,发间的柔软还是他所熟悉的,属于她的馨香沁入心间,几个月以来,头一次感觉这么安心。
“若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楚澜侧在她耳畔说道。
殿内难得温暖。
七日后,参政暴毙一事,传遍的朝野。白若娴与楚澜侧关系缓和了下来,心腹同时也带来了当年卖出萧玄烁的那名人贩子,一切,都像看上去那么顺利。
还有三日,立储大典将会举行,到时候,将会用最正统的方式宣布储君,并当朝立储。立储那日,若是不能曝光萧玄烁的身份,她就只能将他杀掉了。
入夜,邬蜀月与白若娴商量着借兵攻打婵州的事情。宫人未经传报,便匆忙闯了进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请罪,口中说道:“二皇子和大皇子被人劫持了,留下书信,要求娘娘去宫外的南桥一见。”
闻她所言,白若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扶住了桌沿,没有让自己倒下,努力镇定下来,冷斥道:“书信给我!”
宫人呈上书信后,便退出了殿外。邬蜀月靠前,看信上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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