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流玉姑娘吗?怎么在这里啊?”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指着我对旁边的人说道:“就是她,我不会记错。”
我身子一僵,花慈鉴知道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皱起眉,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你们今天看到的,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记得了吗?”
那两人面面相觑:“你是花大夫?怎么会和东宫里的侍妾在一起?”
我握紧拳头,好样的,太子妃真不愧是太子妃,这么快就行动起来了。
我走下轿子,向花慈鉴走去,他拉住我:“你回去。”
我推开他的手,摇摇头,走到他们面前,我行了礼:“小女子并非大人口中的流玉姑娘,我只是萧府婢女,今日前来送些东西,不想被大人们认错为太子侍妾流玉,实在是我的不对。”
其中的紫衣男子摇头:“不对,我见过你,不可能。你就是流玉,连声音都是一样的,你当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抬起头,却见是个瘦瘦的男子,他眼中带着试探,还有一点轻蔑。
我顿时想到了当初那个武侯大人的儿子,原来他
我皱眉:“公子还请仔细看看,别认错了,到时候太子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不起,现在全京城的女子都流行画这梅花妆,你单凭一眼,就能看出我是流玉吗?真是笑话。”
他一时无语,睁着眼睛瞪着我,我别过脸:“花大夫,我们走把。”
“喂,我可是右相武侯大人的儿子,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来人啊,给我把她押过来!”
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与当初在易月阁,真是如出一辙。
我冷笑,站住:“真是笑话,今天太子妃生辰,这东宫门口都没走远呢,你一个右相儿子哪里有这么资格在东宫门前押人?”
他身后的奴才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听到我说的话,竟然嘲笑道:“我们家大人是右相,我们家的公子也是右相公子,这整个皇宫,除了皇上,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忌惮的。”
花慈鉴拔出剑:“你们今天谁敢上来,我就杀了谁。”
“花大夫,我劝你别惹事了,这和你没关系,你是本朝第一大夫,我自然动不了你,只是那个女的,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了。”他趾高气昂,仰起头,那小眼睛眨了眨,一脸的不耐烦。
我咬紧了牙,真是很久都没有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了,正要开口,却看到他身后一群穿着华美服侍的人走了上来。
“此处为何喧哗?东宫门口岂是你们可以胡乱惹事的地方?”女子的声音显得很有分量,他立刻就闭了嘴,挥了挥手,身后的奴才们恹恹地离开,他腆着脸上前:“琴儿姑娘啊,真是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来了?”
琴儿冷哼,看也不看他一眼:“武鸣,你什么意思?这是东宫,我是太子的随侍,这里怎么不能来了?倒是你,什么事都不做,敢来我们东宫门口截人,还把一个侍女当成是我们的娘娘,你该当何罪?”
武鸣又一次看了我,这才突然惊醒,赔罪:“啊呀,琴儿妹妹,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这眼睛啊,就是笨拙,这妹妹又是一直呆在东宫的,哪里会分不清一个侍女和娘娘的区别啊,这位姑娘,是我错了。”他甚是不在意地看了我一眼,又回去巴结着琴儿。
琴儿推开他,走到我面前:“姑娘先别急着走,这是太子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递给我一样东西,我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接过来:“还请琴儿交还给太子殿下,这东西我不能收。”
她狐疑地看了看手上的木匣,直往我这儿推:“姑娘你就收下把,你也知道太子的脾气,如果知道你没收,肯定要责罚于我,这木匣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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