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
可是刺激的事情就此结束了吗?
梁景武一边走一边看着白雪覆盖下的彰德,这是一座商业非常繁华的大城市,虽然不比京城富奢,但是也别有一番情调。人们衣着华丽,街上车水马龙的样子,让梁景武很容易忘掉这座城市的另一面,但是他还是想起来了。
就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大街上,每一个晓月如钩,北风刺骨的夜晚,有多少饥寒交迫的男女老幼在承受着无尽的苦难,梁景武自问,这些苦难是谁带来的呢?梁景武这一路也没想明白,甚至直到他和梁横回到客栈,直到想着想着把事情想忘了,被别的话题给冲淡了,他也没想明白。
他不问梁横,因为他怕梁横的回答过于现实,让他无法接受。他还想逃避很多现实。所以他整个下午都在看刀谱,在脑海中默默的划过每一个能想象到的练刀和交手的场面。直到他睡着。在梦里,梁景武遇到了梁芳,他和她奔跑在一片草地上,他们一起高兴地不断的跑,跳然后欢呼。
也许,只有梦境才能让他获得些许解脱。
可是,梁景武突然醒了,一种下意识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把自己唤醒。然后,他听到了屋顶上的瓦片挪动的声音,他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上面踩过去。他暗暗在被窝穿好衣裳。躲在被里静观其变。
外屋的梁横好像早就知道房顶有人,他一直坐在圆桌边喝茶。梁景武刚要说话,就见梁横向他“嘘”了一声。梁景武知道,可能是来了梁上君子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外面果然有人窜到他们的窗外。外面的人轻轻的敲了三下他们的房门,梁横问说:“何方神圣,深夜造访啊?门没叉,进来吧。”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柔声回答说:“谢谢梁先生。”说罢轻轻推门而入。
那人进屋以后,回手轻轻关好门。此时,梁横已经将灯点好,而那厢边的梁景武也已经坐在了圆桌旁边。
那人身材矮小,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来到梁景武和梁横的面前问说:“不欢迎客人吗?”
梁横微笑说:“怎么欢迎啊,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客人,让我们怎么欢迎呢?”
那人听罢顺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纯美,清秀的女子的脸,一双摄人心魄的杏眼,朱唇微启字字玑珠,“二位并非等闲之辈,更非扶桑高手,二位来到彰德应当秉承正义才对。”
梁横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说:“姑娘,你是我大明朝的子民吗?”
那女子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本来不是,可是现我觉得我是。”
梁横奇怪的问她:“此话怎讲?”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说说:“我叫钱小倩,祖籍东瀛,可是我被一个赌徒收养,生在大明朝,长在大明朝。你说我是哪里人呢?”
梁横摇摇头说:“赌徒倭寇的坯子,难怪叫什么欠钱呢。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因为我们都不说扶桑,可你说了。说实话吧。姑娘,我真不想叫你一声倭寇,但是我知道你来者不善。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这到底为了什么呢?”
钱小倩说:“看起来,梁先生是不大欢迎我的到来了。可以理解,深夜造访,实在冒昧,在此我诚挚道歉。虽然,我知道你们不欢迎东瀛人。但是,我觉得我有信心让你们欢迎我们。”
梁横说:“欢迎与否,一会儿再说。首先你是个不速之客,我真不知道你该如何让我们欢迎你呢?”
钱小倩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放在桌上说:“这是一万两银票,算作是我的见面礼。”
梁景武和梁横沉默良久,梁横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钱是哪来的?”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梁景武撇着嘴随口说:“一派胡言,你们倭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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