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次昏迷事了,醒来又被伺候了绿泥,好歹手脚能动,可安彩能动也不想动了,她更多的是想死,唯一的担忧是怕,穿越大神报复不爽,把她扔到更为惨绝人寰的地方去。
拿不定主意的结果就是做了好几天的僵尸,随便折腾,灵肉分解,就当这具躯体不是她的,说穿了,还真不是她的,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心如死灰等待着外力终结的那一刻,却等来了大姨妈。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她脱离苦海的关窍所在。
当时野人大爷正兽性大发,某种运动正酣,忽然就跟见鬼了似的从她身上一跃而起,连退三步之外,根本看不出情绪的脸上,狐疑的眯眼,不死心的往前走近一步,还没嗅出味道,就跟炸毛了似的,大吼一声,逃窜而去。
这番变故太吓人把神智昏沉的安彩当场给震了回来,极力撑起身子,张望了半天,确定他确实一去不返了,才开始检查到底哪里起了变故。
一查就查出了大姨妈,陡然冷静的她,脑子转的飞快,前两次他都是在shang了她之后,马上就给她敷泥,再次shang她都是有目的嗅嗅她身上有什么气味,莫不都是她身上的血搞的怪。
尼玛要是真是这样,她都要昂天大笑了,说不得她还真笑出了声,阴测测的比从地底钻出的恶魔不差多少。
“哈哈哈,”已经比神经病不差一线的她,变态的大笑三声,你大爷的,再敢动我一根毫毛,看我不喷你一脸血。
黑幽幽的原始洞穴,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死死揪着块兽皮,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红印记惨不忍睹,狰狞着扭曲了面目,真正是疯狂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安彩在随后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把血洒在了洞口,她首先要确认,是不是所有的血都有用,当然人性尚存,做不来更恶心的事,好歹用兽皮兜住了下半身。
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安彩手抓着掩住半边洞口的藤条,坐在地上。
野人大爷跳上来过一次,如她所愿的被血腥味给逼退了,非人折磨就此结束,可更为难的事情发生了。
前段时间她不记得有吃过东西,入口的就只有那碗黑浆,差点就忘了她只是个凡人,是需要吃东西喝水的,水问题不大,稍微往洞内走一点,就能找到从石缝中泌出来的水,在底下形成的一个浅浅的水洼,干净不干净,对她来说没法讲究,至于大姨妈来临不能喝生冷水什么的,也纯粹扯淡,低下头就着水洼就喝,可惜摸遍整个山洞连棵草都不长,生生断了她找食的出路。
后头她又看上了洞口藤蔓上的绿芽,入口苦涩,强忍的吞咽了几片,反呕了出来,试过几次都没办法。
而野人大爷在下面却是一日两餐准时准点,有时是只小兽,在溪涧边剥皮去骨,长棍一插,架在火上烤,有时则是从水里捉条肥鱼打打牙祭,诶,人还不是生吃,都是规规矩矩的用火烤熟了的,这还是野人吗?这绝壁是进化种。
这会他手里提溜着一只山猫大的野物,蹲在水潭边清洗。
安彩死死的盯着他动作,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等到对方把只剩下骨肉的野物放到火上烤的时候,口水不自觉得就渗了出来。
黄昏,山风乍起,左近林木,沙沙作响。
那股肉香就随着风袅袅卷起,袭击了安彩的口鼻味蕾,不吝啬的一刀一刀剐着她的胃。
安彩实在忍受不住,眼见着肉汁已经滴在了柴火上,清晰听见肉油滋滋作响。被馋虫腐蚀的脑子升腾一丝明悟,大姨妈犹在,她怕他做甚。
念头一起,狠狠的拍了记大腿,真是太傻太天真,猛地直起身,双手死死抓着两根藤条朝外大喊,“喂,喂”
为晚餐忙活的野人大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连个反应也没给就继续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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