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记忆倒回,在那天之前,她确信她手里肯定没这个。那就只能是在回去途中,路上碰上狼群,大姨妈来临,被木头扔在了地上,然后记忆就开始不全,吓晕了还是怎么的,模模糊糊只能抓到一鳞半爪。
这事没头没尾,安彩想破脑子也没弄明白,唯一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某人,连沟通都困难,要他解释还是歇歇该干嘛干嘛去吧。
在她身上匪夷所思的事多了,就连身边这货也是层层迷雾罩身,大家到是谁也别嫌弃谁。
等到木头重新端着石锅架在火上,坐回她的身边,安彩就在在他身上不停搜索打量。
木头头也不回,伸手就想把她拉回怀里坐。
安彩象征性的晃动了一下,索性直白的在他腰上乱摸了几下,问道,“钱呢,那张银票给我。”
木头抓住她乱来的手,从腰间某处抽出一张银票,隐约还能听到银子撞击声,那地方太诡秘,安彩明明看见还真不敢下手去碰,接过温热的票据,讪讪的有些脸红。
稳稳心神,长呼出一口气,安彩把折叠的方方正正的银票,一点点的打开,发黄的纸张染着墨香,斑驳红印透过纸背,掠过令人心动的大额数字,往左侧一扫,清清楚楚的写着,皓雍五年二月十七日。
这是确凿无疑了,安彩起伏心跳趋于平缓,一字一句看的仔细,她只记得她走出叶家之时,正好是皓雍八年夏初。她没死没穿越,留在这个可恶的古代,带着一个深山野人又重回了世间。
以为要在深山里老此一生的安彩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觉得长途漫漫,又要做一番思量,累的慌。说不得才过了一年都不到的山野蛮荒生活,已经改造了她的骨头,兽皮一盖,野人一靠,有口吃喝,过一生,不用细想,她是打心眼里觉得放松自在的。
晃了晃纷乱的脑子,什么都没琢磨出来的安彩,昏昏沉沉又开始打盹。
身下似有晃动,这她都已经习惯,连眼皮都没抬,等到她身处于一处温热的所在,全身被热流浸泡,舒服的她在梦中都能叹出声来。
勉力抖了抖眼皮,水汽蒸腾散布在眼角四周,雾腾腾的一时还看不清周围,伸手抹了一把脸,真正的把眼睁开,天上月亮发着冷光,高低起伏的崖石上头白雪皑皑,而她却身处一座泉眼处,时不时飘忽过来的硫磺怪味,让她清楚的意识到,她正在温泉里泡澡。
还没等她想的更明白,身后作为垫背的人挪动了一下,让她的尊臀半边没坐到实处,后背被迫挺止,没能靠到专属肉垫。
这样的坐姿让懒骨长成的安彩很不舒服,使力后退,挪了又挪,一屁股终于坐实了,只是下方出乎意料的坚硬,以及木头在他耳后清晰的传来一声古怪的嘶鸣,让她后脊背一凉,瞬间瞪直了眼,僵直着背转身去看人。
木头此刻的眸中,倒映着月色寒光,冷飕飕的吓人,直勾勾的诱人。眉眼以下无毛发处隐秘着一坨微红,胸前肌肤紧绷,张的是蓄势待发之势。
“冷静,”安彩双手死死抵在人的胸前,焦灼大喊,但见他不退反进,灵机一动,头一歪,手扶着额,痛苦的呻吟,“哦,好难受,泡晕迷了快要。”
安彩觉得自己算是走了绝路了,装柔弱这玩意,木头能吃这一套。却没想到身体一凉被人拔出了温泉,密密实实罩上兽皮就被扛着往回跑。
最后看了一眼渐行渐远隐秘山涧边的温泉,安彩长叹了一口气,享受和被侵犯两条路之间,她是没得选的。而后忽有一古怪念头骤起,这莫非就是能下红珠子的好处,粗鄙的说,她就是那能下金蛋的母鸡,木头是不是往后会更听她的,不敢不如她的愿。
想到此处,趴卧在人肩膀上的安彩哭笑不得,人说女孩子的眼泪是下金豆子,她这是手心倒出红珠子,还真是打破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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