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安家要寻掌柜时,他自荐上了门,归投了安家,如此,再想回头就不是他能说了算了。
张百龄此来是来探路,并运送主家交代的物品,依着村民的话,一路往山脚走,只觉屋宇越来越稀少,两边树林密布,道路愈发窄了,不像是大宅落户之所。
以为是哪里出了错,正想找人再做问询,就见眼前白光一闪,深以为是灰尘迷了眼,正待要擦,只见从旁边树林中慢慢悠悠晃出一只雪白小兽,站在路中央看着马车过来,一动不动。
张百龄生生吓了一跳,幸亏路迷行程慢,手脚麻利收了马缰就把车在离那小东西两步远处停住了。
那雪白小兽露出尖尖腮帮,呆呆的往这头看,张百龄从车辕上直起上身,睁着眼使劲要看清楚,忽见另一头又跑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朝着他狰狞的耍了耍尖齿,随后小脑袋凑着发愣的那只推了推它的小屁臀,被推的那只杏仁大的眼睛忽闪忽闪,萌萌的,傻傻的,在半推半就之下,跟着旁边快炸毛的那只,撒快四肢一跃,直接没入了草丛,不觅踪迹。
张百龄腾地站起在车辕上抬头寻,一根毛都见不着,这究竟是什么,狐狸吗?却只有手掌大小,真正可爱。
正琢磨着下车去寻,就见路尽头有个挑着箩筐的汉子出现在坡上。
撇开了方才奇遇,驾车上坡正要打听,抬头一看,眼前豁然开朗,有一屋宇倾盖在碧空之下,依着山峦走向,自成气势。
“小哥,打哪处来?”那汉子把一拨土堆砌在路边,看他愣了半晌,不免招呼上了。
“啊,哦,敢问这位大叔,此处可是安府?”
“正是,”汉子憨憨一笑,把箩筐重新扛回肩上,“是来找勇少爷还是找主家?”
张百龄一听就知道找着了地方,赶紧下车探问,“不知安大爷是否在家?”
“哦,找大爷的,跟我走就成,”汉子前头带路,回身仔细打量着他,忽又问道,“小哥,打镇上来?”
“是啊,大叔如何称呼。”
“这绿水村十家有八家姓刘,我也是,你从镇上来,是不是百草堂的?”
大汉一语道破他的来历,这可不像是一般帮工,张百龄急忙作揖,“大叔在安府位居何处?”
大汉慌忙摆手,连道不敢,匆匆解释道,“我家大儿根子也在百草堂,以后就要劳烦这位小哥照顾。”
原来这人就是刘大山,他得了安家的好,自请过来帮忙,已做了个把月的帮工。如今见着了百草堂的年轻掌柜到是赶了个巧,两人一番相见,到是相得。
刘大山一路带人过去,张百龄本就一路观看过来,趁机也向他打听了起来。
主家就两位主子,安大爷以及他的夫人,其他老幼皆无,安大爷不喜多言,也厌恶他人多言,外务几乎全靠了勇少爷打理,虽说勇少爷也是个喜静的,但相较安大爷而论,那是好上太多。
至于安夫人不常现于人前,有事全靠柳三娘子在外传话,而这个柳三娘子恰恰是个八面玲珑的,一般她开口的事,你最好都听,且极力办好为妙,这可比怠慢勇少爷交托的事严重甚多。
这些个事,张百龄在镇上已有耳闻,他见过除安夫人以外的其他三人,就是安大爷,也面对面见过,就是没捞上一句吩咐。
而接下来,刘大山又说了一件外人不太知晓的事,安家还有一件极端稀奇的事,就是有一猴二狐不可得罪。
“你说二狐?是不是手掌大,全身白毛的?”张百龄本不动声色的听,闻言惊讶的打断。
“你见着了?”刘大山到没觉惊讶,“这三只小东西,时常在村里转悠,见到不奇怪。只是千万不要去戏弄它们,村里前头有人好奇,想去捉过来细瞧,结果,反被猴头捉弄翻进了水沟,三天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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