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院走,安彩总觉得有人在看她,直到接近园子侧门时,就见两个熊男拦在了园子入口。
见她过来,先是迟疑,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正要说话,就见从门里钻出来个人,比熊男还熊男,这体型壮的堪比山上的木头。
他看向过来的安彩时,明显怔了怔,似乎在确定,不过几息就弯腰作揖道,“夫人。”
先前的那俩熊男,急慌慌也跟着行礼问好。
安彩被杵着的三人挡了去路,到是有片刻的不自然,清清嗓子问道,“大爷在里面吗?”
“在,您请。”刚出来的那人带着人让路到一边,低头不敢再乱看。
安彩加快几步,从他们身边快速走过,这无形的压迫,让她真心不舒服。
走进园子,直接朝大槐树那边看去,没人,就白毛团跟着黑猴儿在胡闹,把一桌子的果蔬扔的到处都是。
顺着田埂细细寻,才在东边把埋首做事的人给找了出来。
“木头,”安彩忍不住叫出了声,眼见四周没人,当下小跑着往他那边去。
她跑动的声音,黑猴儿跟毛团都注意到了,纷纷朝她这边来,安木比它们提前一步抬起头来,站起身来往田埂外走。
黑猴儿窜到她的面前,吱吱乱叫,手势乱比,毛团更是在她脚边闹着欢,要是换成以前,她铁定停下来,先解决它们的事,不过这次她是失了耐心,拍拍黑猴儿的脑门,就不停步的继续往安木那边去。
受到冷遇的黑猴儿不敢置信,跟头翻了三四个,呲牙咧嘴一番,无奈何带着小毛团翻墙气愤而走。
“小心。”安木堪堪抱住差点崴脚的安彩,扶她起来后,皱眉细看她。
安彩趴他肩上,笑嘻嘻的问道,“午饭吃了没。”
安木看了看已快西斜的日头没吭气。
“早上红珠取了没?黑子他们喂了没这瓷罐里的泥巴巴甭管里面有啥,可不能再浪费了还有你自己也喝了吧我看那小子身体比谁都行,不要再给他了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你习惯不,有没有什么想要叫人办的”安彩絮絮叨叨无休无止,哪怕安木把她抱回石桌,已经盯上她的眼了,都没堵住她的嘴。
以前家里就她跟安木两个人,最多加上庆婶他们,可如今人一多,特别是一下来了一拨的貌美少女,当时不觉得什么,危机感也不算强烈,但它还是像针扎一样一点点的上来了。
“刚才那人是谁,他能进到园子里来?”
“巴海。”安木瞧了外面一眼,很快回答。
“巴海?就是那个老八?”安彩搔搔头问道。
见他点头,安彩终于问到正题,“那百草堂那边的事怎么办?”
“已经办好了。”
“那百草堂还能开吗?”
“随你高兴。”
“哦,”安彩靠在他的颈边,想着他都这身份,怎么不随便,单手摸到他的锁骨处,突然想到一事,担心的问道,“你身体真的没事了吗?这是正常现象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说这话时,安彩双手比着姿势,意思是指他的身体要比山上小上两三号,以前整日里见着不明显,跟那老巴一比,高下立显。
安木细细琢磨了半天,这是嫌弃他了,虽说确实不比以前壮,但灵敏度更高,武力值不减,那方面不是更方便。
“以前你抱着我,走,我能窝你怀里,挡风挡雨,你看现在,直接现形了。”安彩只是打个比方,可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
安木听了这话,完全确定她是真嫌弃了,脸色不好,努努嘴脑子转的飞快,有没有在不是真气爆体的情况下,也能有以前的强壮。
“话说,你到底还有没有问题啊,齐元珠治好你了没有。”这问题昨晚她其实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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