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到今日听了昊明瑞的话,她又开始不放心了,不免再问上一遍。
这次安木回答的很认真,“没了,很好。”
“确定,可不许骗我。”安彩抱着他的脑袋,跟他的眼睛只相距一线。
安木点头,顺道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鼻尖。
再次跟得了保证,安彩终于安心了,找了个舒坦的位置卧在了他的身上,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他说话。
当天晚上,昊明瑞过来找,说是要开一桌好菜吃,庆贺庆贺。
庆贺个蛋蛋,安彩闹不明白这脑回路在哪里。不过看在木头的面上,她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席面被安排在他霸占的老院子里,说起来,老院子才是离槐树最近的地方,她们现在住的新屋到是隔着远。
刚踏进院门,安彩就傻了,掐指一算,她才没过来几天,这老院子就天翻地覆看不出原来面貌了。
灯盏高挂,地面铺了厚厚一层的毡毯,碧草青天纹路,屋檐上换了琉璃瓦,就算是天黑光暗还能溅出朦胧光彩。
原先的木制门面全都换了,漆红色,两扇门,左侧窗弦全都挂起,里面同样光照一室,就这么一眼间,宝光四溢,闪瞎人眼。
昊明瑞见她怔怔的看着屋里,暗自发笑,一边指挥着侍女摆桌,一边说道,“门面委实太小,只能先这么委屈着了。”
“委屈?”安彩呐呐的回头,又被院子里的衣衫魅影给闪了一道。
她终于明白那些个丫头是按谁的品味挑的了,这里每一个出现的侍女,都跟画上下来的一样,身姿妙曼不说,那脸蛋儿柔光水滑,活脱脱的妖精。
“你看我对你好吧,貌相好的都到我这边了,差的能干的都送过去给你使,省的让你以为我别有居心。”
安彩看着人半天无语,没什么真心的道了声谢。
安木对周边的事情视若无睹,拉着安彩坐下,就挡住了侍女的近身,亲手给她摆起了碗碟。
昊明瑞跟他们一起用饭也有过那么几次,惊讶早没了,旁边的侍女看着妖艳,其实各个都谨慎本分,不敢稍有越距,但看了席上一眼,还是引来了侧目。
举酒杯三人啄了一口,算是席面开始,昊明瑞作为主家,给他们满上后,就挥手让侍女们退下,当下院子里就只剩他们三人。
当时安木坐在正中,昊明瑞与安彩一左一右,安木给安彩捡菜,昊明瑞就给安木捡,吃了一回,到是默契十足。
喝了一口酒后,昊明瑞看着远处暗沉山峦,忽然道,“这宅子实在是简陋,不过胜在地方好,今儿匠人已经在左近找到水源,接下来可以凿出个池子,再造一个园子,水阁,长廊,花厅都建起来,不失为一个妙处。”
安彩吞下一口腌制的鹿肉,把吃不完的夹给木头吃,见他吃下才道,“我怎么听出你有在这里安家落户的意思!”
昊明瑞理直气壮,道,“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安彩憋了他一眼回头看看安木,谁同意他住下的,哪来的笃定。
结果,安木直接用一口汤塞住了她的嘴,顺道摆明了态度。
好吧,好吧,谁叫她心宽容量大,反正也用不着她家的钱,随便。咦,对了,钱
“你这屋里,没换地砖吧?”安彩揣着小心肝指了指屋里。
“换了,那地砖踏进去就铬脚,怎么住。”
安彩自动忽略他臭不要脸的话,继续道,“那你没挖出什么东西来吧。”
“东西,没有啊,哟,这是地里埋宝了吧,什么东西,说说。”昊明瑞挤眉弄眼戏谑上了。
“废话,我床下埋了银子。”安彩觉得那些钱估计在这人眼里都不见的看上,索性就说破。
昊明瑞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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