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一层粗粝的厚茧,晃神的功夫,她就跳上对面的马车,挑帘进了去。
昊明瑞不愧是享受惯了的人,安彩一踏足进去,就觉得里面闪烁着的宝光,快要把她的眼睛给啄瞎了,全部车厢都用红绸面包裹住车架,车内还分两层,进门是侍女掌炉的所在,再掀帘子才看见一张方桌,一张软榻,四角皆挂着琉璃宫灯,璀璨生辉。而某人斜靠在车窗,挑起一角看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玩砸了?”安彩选了个位置坐了,看有人比他还要紧张,忽感觉其实她真的还好,忍受不住过于紧张的气氛,不自觉的想找些话来说。
昊明瑞果然回头冷嗤道,“是啊,你不怕。”
安彩呵呵一笑,挑了桌上的果子吃,含糊应道,“我的命没你精贵,天塌了也有高个子顶,我怕什么。”
正在此时有人接近马车,昊明瑞跟来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后,就掩上了车窗,正面对她,嘴角噙笑,全然的松弛。
安彩看他这意思,似乎所有的事都已经解决,就琢磨着想问他几句,还没想出要先问哪一条。就听到外面劈里啪啦刀剑声连成片,重物坠地,风声呼啸而过,马匹显然受惊,嘶鸣不止,还带动车厢轻微抖动。
“怕了,不是刚才说的挺好的吗?”昊明瑞再次揶揄。
安彩死死抓着椅背不放,见他还是一脸的贱样,张嘴就开骂,“不是想让谁死谁就躲不过吗?现在这算怎么回事,真有你的。”
“算不错了,放把火,钓出如此大鱼,跟你说也不明白。”车厢震的更为厉害了,车夫已经扬鞭开驾,但受了攻击左躲右闪,如船在水,沉重的车厢开始左右摇摆不定。
“啊,啊”马车骤停,车里的人不受控制的往后翻,安彩直接从椅上震了下来,跪伏在地上。
还没缓过劲来,有人死命把她给拉了起来,粗声粗气道,“你可仔细着点,擦破点皮,我没法跟叔交代。”
“你觉得我像是故意的吗?”安彩回身抱住方桌,她已经发现这桌子其实是固定在车上的,先把身体定住要紧。反正就她这体质没几息的功夫就会自动愈合,到是便宜了这小子。
“两位,好雅兴,如今外面月色正圆,正是赏月好时机,躲在车里殊为可惜,不如出来瞧瞧。”有个清凌凌的声音陡然闯入车壁,直贯入耳膜。
安彩与昊明瑞对视一眼,齐齐张嘴吐出几字,‘变态。’安彩更是随之指了指昊明瑞,再添上一句,“比你更甚。”
昊明瑞好整以暇的皱眉,不屑,“他能跟我比。”
“你牛逼,”安彩翻了个白眼,赏了他个大拇指,变态都有人争,什么世道。
“两位,莫非需要张某亲自来请?”
“你会不会啊?”安彩抓紧时机问出了最为要紧的话。
“什么?”同样已经被翻的坐于地上的昊明瑞直白反问。
安彩气急,伸手过去猛推他,“功夫啊,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打出去。”人家都打上门了,他藏着掩着装还真装最后b一ss啊。
昊明瑞一掌拍开她的手,不耐烦的顺了顺自己的长袍,不甘不愿道,“不会。”
“什么?”安彩心下一惊,忍不住凑过耳朵去,想听清楚一点。
“不会,我干嘛要会,起开,什么样子。”昊明瑞狠狠推开她,某人一语揭破伤处,他能不生气。
安彩悲愤,一ss变成大头蒜,敢问她该怎么办,她以为昊家的人装逼到这份上了,安木是远远不可追的,比比寻常宵小还是能的,结果
“安木,哇,救命啊”谁都靠不住,除了安木,安彩苦成麻花,好难过。
“叫什么叫,他要是真能杀进来,还用的着废话,别再丢人了。”昊明瑞恨不得一掌拍晕身边这个咋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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