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只是想睡,整日里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内心虚伐的很,这绝对不是什么受伤能引起的。
可安木自从她醒来后,脸色臭的可以,嘴巴直接封闭,连句话都没有了。这让她想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说我会不会,一觉就睡不醒了?”在睡了两天才换回不多时辰清醒的安彩终于是忍不住了。
安木头也不抬,继续用巾子,给她擦着身。这次上来后,安木肯定是在她昏迷不醒时,不停下山,看洞内什么巾子,木桶,还有可以换洗的衣物等等都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就连那个原先装黑泥的瓷罐都被摆在一边。要不是她现在身体不好,还真是有种展开山间度假模式的错觉。
还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外面天气那么好,我想出去走走。”安彩在心内叹着气转移话题,任他解开她的衣襟,在她体内乱来,一点没什么反应的看着外面洒进来的金灿灿的眼光,艳羡的眼睛都有了神采。
安木朝外看了一眼,不做声,继续手上的活,擦洗完后,扔了巾子到一边,小心拉了毯子,罩住她后根本不用眼睛看直接除去了里面的衣服,熟练的捡过旁边备换的放进毯子里。
除衣换衣的动作真正是又轻柔又快捷,安彩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最后才伸手按在他替她打上最后一个结扣的手上拍了拍,不无赞许道,“木头,这活干的越来越利落了啊。”
安木神色不动,俯身在她的眼角亲了亲,掀开毯子,把人捞进厚毛披风里,全身罩住之后,才把人半抱了起来。
照顾她照顾的越发手熟,就是这表情真是一天比一天欠扁,好似谁欠了他钱不还,反正欠钱也不会是她,现在的安彩也挺容易满足,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好,不说话也没事,她说不就完了,只不过是日子回到从前,都差不多啦,安彩自我宽慰劝解,决定再次大人大量的原谅某人。
“你说着阳光多好啊,哪怕我睡着了,你也可以让我在外面晒着睡,多舒服啊,是不是,山洞里,你兽皮填了哪怕十层也没有自然光照暖和,以后记住了吗啊。”安彩很合时机的再次训诫他,一点不客气的揉捏他触手可及的脸。
安木低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语,只是眸中更是深沉。
等到安彩被安木带着飞掠到原先的月牙湾处,才发现,原先的那棵大树下,有厚厚的兽皮铺了一层铺盖,上面还有来不及收的绸被,这应该是几日来,经常有人在此处酣睡,至于这个人除了她还有谁,而她却从来没有在阳光正好时清醒过。
安木利落的坐近兽毯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熟络的做着肉垫,解了她的披风,盖了绸被在她身上。
安彩被覆了大半身,背靠着安木,无处不熨贴,只是心里却是左右不得劲。
远处山峦,云山雾罩美的惊人,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慵懒,她的眼睛眨的越发的缓慢,直到在黑暗来临陷入虚空前,猛然惊醒,“安木。”
她以为自己叫的极大声,其实不然,只是张了张嘴,喉中干涩,根本无处发声,困惑,纠结,迷茫,憾怕,有一种即将逝去,再不可得的紧迫。促使她狠狠的用手掐在了大腿软肉上,换得片刻清醒。
身后的安木似有所觉,绸被底下的手,游走来寻,被安彩一把抓住,反身想要把人给压倒。
安木见她如此,顺从的倒下,璀璨星眸带着浓浓忧愁,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木头,”安彩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部,埋首摩挲,依恋不舍。
安木见此紧紧的怀抱住她,不停的轻抚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抚。
“木头,”安彩低低的叫了他一声,不敢睁眼,不敢舍弃温润,鼓起了所有勇气,倾诉了所有囤积的忧伤,“你一定要救救我,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就这么让我走了,睡着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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