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查清楚是谁的?”
现在正是低声下气的时候,朱一平不得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道歉:“您放心,只要我找到那人,一定把脑袋给他摘下来放在你的面前。”
“别!”
然而,老者却抬起手一下拒绝了,狞笑着说道:“你以为我害怕?哈哈,我虽然有些感慨,但是我更兴奋,难得遇到这样的一个高手,不挑战挑战那我这些年的降头岂不是白白修炼了。”
朱一平茫然疑惑的脸上写满了问号,他显然不知道这个怪胎降头师心里到底在想写什么。
但碍于害怕和胆怯又不敢反驳什么,只得像孙子似的频频点头,恭维着说是。
与此同时。
沈冰驱车来到家门前,父亲沈正平和带着妻子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他和江老爷子是多少年的老战友了,将近四十年不见,要是不激动才是假话。
一路上始终脸色阴沉的江老爷子从车上下来,反而张开双臂冲着沈正平哈哈大笑:“老沈,你个老小子还记得我啊。”
“忘了谁也忘不了你老江,当年要不是你,我老沈的命早就搁在战场上了。”
说笑着,两个老家伙狠狠熊抱在一起,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眼角竟然泛起了泪花。
时光飞逝,岁月无情。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四十年,若不是江源,恐怕这辈子两人都见不上面了。
趁着爷爷和沈正平熊抱的时候,江源抱着昏迷的方子明下了车匆匆朝楼上跑去,陈冰在前面带路,脚步飞快。
老沈转身拉着妻子给江老爷子介绍之后,三人便说笑着走进院子,没有了严肃的江瑞麟笑起来也显得格外可爱,这恐怕就连江源都很少看到爷爷这样的一幕。
“你老小子怎么穿着一身道袍?”
沈正平大笑着抖了抖江老爷子身上的道教服装,玩笑着说:“你不会去武当山出家了吧?”
“还不是为了江源那臭小子。”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后江瑞麟随手脱掉身上的道袍说道:“我刚才要是再晚到几分钟,那个叫方子明的真得被人干掉了。”
“怎么回事儿?”沈正平顿时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
“那人被人下了阴阳草降头,这东西被人称为绝降,我身上的这身道袍是以前茅山道教的,专破降头师的东西。”江瑞麟略微感慨的说道。
“阴阳草降头?”在城市中呆久了,沈正平早就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迷信东西完全没了兴趣。
“还记得咱哥俩以前参加越南战争的那会儿吗?”江瑞麟苦笑着摇头道:“在东南亚一带,降头和蛊术这种东西别人可能不相信,你老沈会不信?要不是这些东西,你老沈当初会差点死掉?”
闻言,沈正平恍然扬起眉毛,如梦初醒那般:“你你说的降头就是那东西?”
“不然你以为呢?”江瑞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江源这小子是怎么惹上了那么大一个仇家,但这次的确很难对付。”
“江源的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先说说你这老东西是怎么察觉到江源有危险的?而且又是什么时候学会道术的?更让我想不通的是江源身上的这些医术到底是跟谁学的?他怎么那么厉害?”
这些问题在沈正平脑袋里徘徊很久了,尤其是江源刚来龙海那会儿,老沈晚上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夜的睡不着。
他和江老爷子当年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两人作为战地医生救死扶伤,医术水平不相上下,而且那会儿老江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医大夫,哪里是什么中医大师。
都是多少年的老伙计了,沈正平那一副愁眉苦脸的德行,江老爷子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神秘的笑着说:“这事儿说来话长。”
“话长也得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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