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面试结果出来了:何然稳坐榜首。
一身傲气的何然,看到结果开心的笑了。她瞄了一眼旁边惶惶然还在寻找的“枪手”心里骂道:“你永远也找不到你那个犯贱的名字了,活该!”然后昂首挺胸,高傲的离开。
汪丹美的手指顺着公告上的名单滑动,嘴里自言自语的叨念:“汪丹美的名字在哪呢。我看在哪儿呢?”
统共十几个名字,她竟然来回找了好几个遍!
等找得心发慌,手哆嗦,眼睛发黑也没找到“汪丹美”三个字才忽然如醍醐灌顶
她慢慢回头看何然,恰好何然正冲她欲说还嗅的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走掉了。
何然的傲气,把她逼到了绝路。她突然感到自己傻得真是可以,比阿q还傻。阿q被人打了还敢面对面骂那个打他的人说“儿子打老子”。而我却傻的避开众人打她这哪里是当枪手?
好枪手一枪让别人毙命,现在毙命的却是自己。这分明是当了人家的炮灰还对人家感激灵涕!
她愤怒了:“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她的吼声,引来了好多目光投在她身上。
“疯子,神经病!”何然轻蔑的骂了一句,走得如跳跃的鸵鸟。
“疯了!”
不知谁说的,也不知在说谁。反正人们的目光聚焦在“枪手”身上
人们的眼神杀得她更加气恼:“有那么好看吗,看什么看,先看看自己那副落魄的德行!嘁,文凭算个屁,它是一堆臭狗屎,臭狗屎!”
说罢,她把那张有质感的c刻着学校刚印的文凭,撕成八块还要撕,被一个小伙子制止了:“干嘛拿它出气,是它把你踩在脚底下吗?”
不妨告诉你,那个“小伙子”就是我,那是我第一次与她这样接触。
她回头看着我,一双明眸嫣然间触动了我。而她却视我为仇敌似的,表情阴阳怪气:“哪里又冒出一个大头钉?哦~啧啧,看啊,模样英俊ct恤名贵c样子随便,看来是一条道上跑车的啊你——给我拿开!”
她甩开了我的手,眼睛“呼呼”往外窜着火苗,神色里全是深仇大恨。
我说:“喂,你是傻瓜还是白痴?你这个样子分明是书读的多了读成了脑残?他说不要你就等于判了你的死刑吗?在这里受挫不是终点。你没听说过吗?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我们会一直向前!”
我的话让她的心情更不爽了:
“么嘢?‘傻瓜’‘白痴’?说谁呢!”一着急,她的家乡话就溜了出来。
“马爷?呵呵,牛爷也白费。”我听不懂她的家乡语,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她气得脸色变成一张白纸:
“喂,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你俩穿一条裤子是不是。你打哪儿冒出来,看你一身贵气跑到这里装什么相,捣什么乱。像你这样的小白脸儿怎能理解我的感受。你应聘过几次?你怀揣希望被淘汰过吗?‘贵族’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起开,别挡着我!”她咬着牙使劲挣脱了我。
“嗨,逮谁咬谁,真疯了”
“你才疯了呢!”她的神色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噢,别以为天底下你是最惨的。我都被这个世界上最伟大c最可靠c最亲密的老妈淘汰了,惨不惨?你看,我的前途也同你一样:一片雾气,雾气一片。但,这算什么,起码我得到了像空气一样的自由,不惨嘛。自被老妈淘汰以后,我也同你一样被淘汰过无数次,你我之间应该是同盟战线。看来你我的战前准备工作算是白做了,现在是‘西线无战事’。在这种状况下,你我都应该说一句‘去他妈的理想主义’。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现实就是烤红薯。这年头,谁要是假正经不拿着烤红薯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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