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的时间,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还是短短的。但,这短短的一分钟,就让一个女孩轻易迈过“清纯处女”的门槛变身为女人。
同样这短短的一分钟,也让这个男人不花一个子儿,就轻易地占有了一个女大学生一生中最为珍贵的转轨“初夜”!
“老华,老华——”家妻肥肥的声声呼喊,打破了两人的忘我缠绵,他们如惊弓之鸟,慌忙整衣各奔东西!
如此的邂逅,在激情与慌张中,闹得他们竟忘了留下联络方式就匆忙分开了,真可谓“露水夫妻”。
男人离开后,女孩心慌意乱,衣冠不整,大脑像失控的机器,一片混乱。她惊呆呆的坐在松林里,如同一只被猎人打下来的孤雁。
待四周慢慢清静下来,她的大脑才开始了有逻辑的分析工作。清点自己,她发觉除了shishen外,什么也没得到,急得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直骂自己是个大傻瓜!
她孤独的坐在黑漆漆的夜里,刚才被触动的迷乱,变成了一种无法承受的罪恶。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用过之后的餐巾纸随便的扔掉了,无助的恐惧与愤怒扩大成一张大网,把她与尘世决裂开来。
周围的松树围着她发出低低的松语,像是哭泣又或是嘲笑。
“我干了什么,瞧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又输了我把自己彻底地埋葬了!妈妈。妈妈呀”她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哽咽着没有敢哭出声来。
无声的哭泣,形成一股股被她压抑住的肺气c胃气在她的脏腑里到处乱窜,这股气,就像被引爆了的核武器爆炸前的铀,发生了连锁反应,使她的胸腔剧烈的震动起来,她不停的咳嗽,腹胀腹痛,头蒙眼晕,浑身颤抖,要死了一般的难受。如此的感觉,又一次把她击懵了!
她想站起来,可身子战栗的根本不听她的调遣。大脑告诉她: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我就在这坐着。
她再次命令自己站起来,离开这个不堪的地方,可身子依旧颤抖的厉害。她急了,四肢挣扎了几下,竟连滚带爬的重新滚到了那块岩石边。
这里,距离断崖就差半步,她仰面躺在悬崖边沿上,一只手已经悬在断崖的空中,阴冷的风从崖底吹上来,她本能的感觉到了来自深渊的死亡在向她召唤
她又惊又怕,完全绝望了!
她想死。这很容易,断崖就在她的身边,只要她稍一纵身就会掉下去
“我就这样走吧,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家人。这样活着,我太累了太痛苦了。结束这一切吧,只需翻个身,这一切就可彻底结束”
她想这样做,但,她的脑海里,妈妈憔悴的脸和她那双期盼的眼神,放大成一块大银幕,清晰的在她眼前定格。她的耳边似隐隐听到妈妈的叹息声:
“我的女儿,你在哪儿,你还好吗?”
她的心,顿时痛如刀绞:“妈妈呀,现在我可怎么办呐!”
。想想此行,不仅没有找到“真命天子”,还那样轻易的出卖了贞操,掉进了一个男人的陷阱,这可不是仅凭“糟糕”两个字所能诠释的。
“妈妈,我已经绝望了呀,您不会知道,我干了一件天大的傻事。我丢死人了,我毁灭了我自己,对不起您啊!”她仰望苍天绝望的大叫
几乎就是与此同时,在泰山以北几百公里地的一个小乡村,女孩的妈妈突然被噩梦惊醒,她梦见女儿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监狱。
她的妈妈叫彭喜兰,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年轻时的她曾是公社里有名的铁姑娘。她所接受的教育就是:干活卖力气才能换回果实,没有不劳而获的财富。她不懂时代发展之快,已经颠覆了她的生活逻辑。她不懂互联网是什么,她不知道“女丝”说的是物件还是插科打诨的话;她恐惧“网购”,她认为那个隐藏在幕后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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