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仿佛接受了某种神秘的洗礼,身体里流动着一股清凉而又像针刺一般的疼痛,她突然感觉好痛苦好心烦:
“哎呀,华哥,我好痛。”
听得出她非常痛苦,好像她在同什么力量作斗争。
男人已经拼命过头了,他喘息着瘫在女人身边,一时没有搞懂女人的话。他误以为女人刚才没有得到满足就软软地说:“你太强悍了,我有些吃不住了。”
女人看着一滩烂泥似的花哥,眼睛里突然冒出一丝微弱的红光,她忽地感觉自己就像中邪一样,身体痛苦的就如抽筋剥皮一样难以忍受。她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而后又直挺挺的伸展开来大喊大叫:
“花哥救我,花哥救我,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要死了玉皇大帝饶了我吧”
她的胡言乱语越来越弱,把还在喘息的华子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顾不得自己,慌忙扯起毛毯,把丹美裹了个严严实实紧紧抱在怀里。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他想用此给她保暖。
就这样过了一会,女人安静下来,她渐渐恢复了体力,用痛苦未消的目光看着华子屹,内心有一丝恶毒在游荡:
“嘿嘿!”她不由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听起来怪怪的!
男人被这笑声惊得三魂丢了两个:“哦,丹丹,你怎么啦,很痛吗?你看起来你怪怪的。”
女人脸色难看,神情怪异地看着他说:“是啊,你让我好痛苦,我开始讨厌你,非常讨厌!”
“我”
男人看着因痛苦而面目有些扭曲的女人,心疼的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他把她抱得更紧
自从他与她在中天门发生了第一次的身体接触后,他们已在男人生活的城市构筑了一个算不得豪宅却也足够温馨舒适的爱巢同居了九个月。在那个爱巢里,她不知接受了他多少次地基因入住,每次她都温柔地像只小绵羊,诗意地贴在他身上撒娇,惹得他每次总是千方百计弄得她身心舒服,讨她欢心,博她一笑。可是,这次连自己都感觉异样,看着她忽然憔悴的样子,他无能为力。
她被华子屹弄得痛苦不堪,怨恨重重。
看着女人的痛苦,他在心里拼命地祈祷:“玉皇大帝,玉皇大帝,难道我的心还不够诚吗?求你不要惩罚这个女人!”
天神地神山神,你们听到他的祈祷了吗:不要惩罚这个女人!
女人稍稍稳定了些,她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心烦意乱地看着华子屹想:自从我跟了他,从来都没像今晚这样痛苦过,更没这种清凉中伴有一丝厌恶的感觉。难道这是苍天在惩罚我?要不就是我正在排卵期?啊?是不是发生了雌雄细胞结合反应,才会出现这种痛苦的生理现象?
怀孕!她恐怖的想:千万不要!
这时,天空忽然滑过一道无声的闪电,把女人吓得一头扎在男人的怀里:“啊!花哥,花哥!我是不是怀孕了,老天爷在警告我!”
女人的叫声和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一下让神魂游离的男人恢复了平静。
他看着被吓得藏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像父亲一样笑着抚慰她说:“小丫头,别那么一惊一乍的,你要是怀孕了,那一定是个小神童,我高兴还怕来不及呐!怕啥呀,这是夏天的露水闪。”
女人瑟瑟的望一望天空,她看到满天的繁星似乎霎时凝聚成一把利剑,直向她的胸口逼来,她胆战心惊地大喊一声:“不要,花哥快救我!”
男人看着她呵呵笑了起来:“丹丹,我的小丫头儿,神若是真的赐给我们一个婴儿,我们不要就是罪过了。别害怕,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哪还有那本事,你不会怀孕的。”
“真的不会吗?我害怕。”女人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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