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能住。”
林竹不厌其烦,从口袋里一样一样往外掏东西:“钟老师的卡和密码都在我这儿,这是私印,这是积家的陀飞轮大师手制限量款,我不舍得带,就当怀表用了”
林竹刚掏完一个口袋,还要掏另一个,台长已经起身摔门而去。
无辜受牵的门还在来回轻晃,林竹一笑,摸出块糖来剥开糖纸。
他另一个口袋里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些不同口味的糖和巧克力,还有不少包装精致一口一个的小糕点。
都是钟杳给他挑的,每天早上抓几颗塞进口袋里。他现在被钟杳看着好好吃饭,忙过头低血糖的时候少,要喂自己糖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其实每天都吃不完,就都在口袋里揣着,不知不觉就攒了一口袋。
还好老台长被气跑了,不然万一拿出来台长要吃,他也不舍得给出去
导播间不大,导播们被台长四处开火的暴脾气吓得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熬到台长移驾,各自松了口气,目光就都忍不住往莫名其妙被连累挨训的经纪人身上飘过去。
林竹不介意,含着糖翘起唇角,抬头看向屏幕。
二十岁的林竹能做的事还太少,能想得办法也都太简单。他一直都在按着计划往前追赶,满打满算,也就冲动过那么一次。
无论一开始和天星起冲突,还是后来强行包下演播厅、拦下大半别有用心的记者,老台长都是亲眼看着的,也难免会替他多东想西想地操些不着边际的心。
有了这一次,台长大概也能彻底放心了。
节目有条不紊地进行,挺过了三年前那一场风波,钟杳的演技反而借势破茧突破,台上入戏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林竹抿着糖,轻轻舒了口气。
他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钟杳有多好。
棋逢对手。这一场光影之战成了开拍以来录制时间最长的一场,等到彻底拍摄结束,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林竹在导播间盯了一阵,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回了现场,一直陪钟杳拍摄到结束,中间还以钟杳的名义替整个节目组定了夜宵。众人又敬又畏的情绪冲淡了不少,等到收工,已经彻底热热闹闹打成了一片。
做嘉宾的几位知名导演特意留下多聊了几句,有脾气直的,直接拍过来一份剧本让钟杳试阅。倒是钟杳的那位直系教授对林竹颇感兴趣,和颜悦色问了不少的话。
师者如父,钟杳的老师无疑是正经长辈,林竹恭恭敬敬有问必答,等把人亲自扶着胳膊送上车,额头都冒了一片薄汗。
“怎么这么紧张?张老脾气很好,不会训人的。”
钟杳刚和来交流感情的几个同台演员说过话,朝他走过来,侧身挡了门外的风,俯身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累不累?你肯定比我忙,光见你在台下来回跑了”
“不累!”林竹刚被老教授夸了和钟杳搭戏搭得好,满心雀跃兴奋,“再和那几位老师多说说话吗?今天机会难得——”
“不着急,节目组说过几天台里请大家聚一聚吃顿便饭,到时候也有机会。”
钟杳笑笑,抬手揉他头发:“我有点儿累了,咱们先回家睡一觉。”
节目设置在调整后张弛有度,钟杳心里有数,没使上十成心力,从头到尾都没觉什么压力。直到最后一关投票稳胜,钟杳的获奖感言还差点又要提一段经纪人,被主持人眼疾口快打岔过去了。
林竹眨眨眼睛,抬头看钟杳尚且从容的气色,想要说话,却已被钟杳领着同节目组告别,一路进了嘉宾专用的绿色通道。
台下总要客套寒暄,离场的人还不多,通道很安静,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负责疏通引导。
宣发去灿星抄资源前特意留了人守着,两人上了保姆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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