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提醒：在“”或“阅”可以迅速找到我们第二天，郑嬷嬷先出府去找老乡。

    那老乡如今已升为东家，自己不走商队，不过手下的一支商队，正准备着过两天南下。听郑嬷嬷一说，拍着胸膛满口答应。郑嬷嬷喜孜孜地赶回府，刚到老夫人院门口，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差点跟她撞个满怀。

    郑嬷嬷皱眉说：“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小丫鬟看清楚是她，忙行礼，说：“郑妈妈回来的正好，老夫人这会儿发着火呢。”

    郑嬷嬷诧异地问：“为何发火？”

    “妈妈去了就知道，老夫人让我去请二姑娘，耽误不得。”小丫鬟边说边跑远了。

    郑嬷嬷越发奇怪，赶紧到正房，那守门的丫鬟看到她也是脸上一喜，说：“妈妈来的正好，曼云姐姐刚才还问起你呢。”边说边挑起帘，让郑嬷嬷进去。

    郑嬷嬷到偏厅，只见四姑娘脸色苍白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她的大丫鬟秋兰也跪着。老夫人黑着脸坐在坑上，看着面前的小桌几上摆着一双鞋面裂开的鞋。大丫鬟曼云侍立在一侧，看到郑嬷嬷，赶紧使了眼色。

    郑嬷嬷悄悄走近她，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曼云低声说：“老夫人让四姑娘做给东平侯老夫人的鞋让二姑娘给弄坏了。”

    老夫人听到声音，回过头看了郑嬷嬷一眼，脸色稍霁。“这大清早，你跑出府去做啥了？”

    “有个老乡，许久未见了，昨晚想起，去见了一面，讨了杯茶喝。”

    老夫人语含双关地说：“你倒是逍。”

    话音刚落，小丫鬟进来说，二姑娘来了。

    老夫人面色一沉，说：“让她进来吧。”

    二姑娘带着春云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四姑娘和秋兰，先是怔了怔，看到板着脸的老夫人和裂开的鞋，心里隐约明白怎么一回事，不慌不忙地向老夫人行了个礼，说：“祖母，唤绮儿来何事？”

    老夫人冷冷地问：“你不知道我唤你来做什么吗？”

    二姑娘摇头说：“绮儿不知。”

    “当真不知？”

    “不知。”

    老夫人生气，说：“好一个不知，那你就回自己的屋里呆着，想清楚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说。明日东平侯老夫人的寿诞你也不必去了，四丫头陪着我去就是了。”

    这是要禁足的意思，二姑娘愣住了。从小到大，她捉弄五姑娘多少回合，起初五姑娘也在老夫人面前哭过，但老夫人非但不责骂她，反而会把五姑娘说一通。怎么第一回捉弄四姑娘，就换了禁足的惩罚？二姑娘思片刻，扑通跪下，委屈地说：“绮儿确实不知，还请祖母明示。”

    老夫人见她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拿起桌几上的鞋一把扔在她面前的地上。“你且给我仔细看看这双鞋。”

    二姑娘拿起鞋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个遍，确实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孙女看了，却还是不明白，请祖母明示。”

    “好，好咳咳。”老夫人气的咳嗽起来，“你出息了咳咳”

    郑嬷嬷赶紧上前，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低声说：“怎么又忘记了？大夫说你要戒怒戒嗔的。”

    曼云也赶紧端上茶水，老夫人喝了一口，咳嗽方才停歇。

    一直跪着的四姑娘脸色惨白，磕着头说：“求祖母消消气，都是孙女的不是，没有把鞋收好。二姐姐她并不是有意的，只是摔的不是地方，正好割到鞋”

    二姑娘扭头看着四姑娘，诧异地问：“你说是我割坏鞋？”

    四姑娘露出害怕的表情，连迭摇头说：“不是，是妹妹的错，没把鞋收好。”

    二姑娘这会儿方才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瞪着四姑娘说：“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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