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王爷。”
脚步声啪啪啪地响起,跟着吱呀一声,大门被拉开,一个侍卫打扮身材魁梧的年轻男走出来,威风凛凛地扫到阮碧等人一眼,声若洪钟地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刘嬷嬷赶紧摇头说:“没有,没有。”又对阮碧说,“姑娘,咱们还是在车里坐一会儿吧。”
阮碧方才已听出,里面的人是晋王,当下点点头说:“好。”
车夫却有点不乐意了,说:“姑娘,我这两匹马可受不起呀。”
阮碧说:“师傅,你把车下了,我们坐车里,你牵马去里面避雨就是了。”
车夫感激泣零地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当即下了马,牵着马进庙里。
余庆见了,也转身回庙里。
阮碧等人坐在车上,听着外面暴雨打着车厢,期盼着它早点过去。谁知道雨却越来越大,天也越来越黑了。
刘嬷嬷着急的不行,说:“姑娘,这可怎么办?”
阮碧也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庙里又有脚步声响起,啪哒啪哒地走到车厢边停下,还是方才的余庆在外面说:“这位姑娘,我家王爷说了,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姑娘还是进庙里坐会儿吧。”
这会儿,刘嬷嬷也不敢说反对了,眼巴巴地看着阮碧。
阮碧想了想,硬撑不是办法,当即说:“多谢。”
跳下马车,跨过门槛,这庙果然很小(医道官途全文阅读)。进门是个露天院,摆着大的石香炉,背边是间开的大殿,东边是条通向正殿的回廊,西边有个马棚。阮碧飞快地扫了一眼,除玉虚观的两匹,另有八匹马,看来这庙里总共有八个人。
庙小,几乎一览无余,阮碧一边沿着回廊走着一边打量着周边。
大殿的门开着,门口左右各立着一个带刀侍卫,手握着马柄,目不斜视。玉虚观的车夫没有进大殿,蹲在大殿前面的檐下看雨。
余庆引着阮碧人进大殿,指着正中间蒲团上坐着的晋王说:“姑娘,这是我家王爷。”
阮碧行了个万福,晋王抬头瞥她一眼,摆摆手说:“不必多礼,姑娘请随意。”说着,捏着一枚棋搁在棋盘上。
秀芝找出个蒲团,拿到外面拍去灰,然后放在大殿西边,离着晋王约摸一丈外。阮碧盘腿坐下,秀芝和刘嬷嬷坐在她的身后。
有帷帽做掩护,阮碧可以放心大胆地观察周边的情形。
香案上点着几支蜡烛,照得大殿一片明晃晃。和晋王对弈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士,相貌清癯,一络清须垂在胸前。阮碧曾见过面的有德坐在香案上,手里拿着一把匕削着一块木头,手指翻飞,木屑片片。余庆坐在晋王身后看着棋局,另有两个侍卫倚墙坐着打盹。
虽然写着城隍庙,供着的却好象是阎罗王,两边立着好些青面獠牙的判官,墙壁上绘的着也是十八层地狱的受难图片,不是刀山便是火海,不是拔舌便是取心,看得阮碧后背发凉,连忙收回视线(诡刺全文阅读)。
眼观鼻鼻观心地坐了一会儿,听士说:“匪阳有心事?这棋力可不象平日。”
晋王转头看着门外风雨晦暗,皱眉说:“这一番暴雨,宜春河怕是要淹了,如今正是收割早稻秋播之际”想了想,说,“余庆,你去看看宜春河水位如何?”
“是,王爷。”余庆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去,牵着马出庙门,一会儿马蹄声就远去了。
有德把一块木头削完,从香案上跳下来,伸伸懒腰说:“当真是无聊,南丰,咱们来扳手腕吧。”
东边打盹的一个侍卫睁开眼睛,说:“行呀,得有个彩头才行。”
有德说:“你说便是了。”
另一个侍卫也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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