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折的树枝也比你多,你这是砍柴?说,是不是躲懒睡觉去了?”
刘光华的呼喝声,引来了家中的一干小辈,就连刘永胜三祖父刘明源家的五叔刘光富,还有,七叔,刘光荣也来了。
这么多人赶了过来,人一多,刘光华自觉有理,气焰更是嚣张,刘永胜不想理会,直接朝内门走。
“往哪去?”一把拧住刘永胜耳朵:“跟你说话,还敢不听!骨头硬了是吧?猪狗不如的东西,猪杀了能卖肉,狗能看家,你能干什么?砍柴砍几根跟你说话还跑,吭都不吭一声,没教养的东西。”
“八叔,我猪狗不如,是不是说你如猪如狗啊。刘永胜无可忍。
世界安静了!
刘光富,刘光荣,刘永健,刘永康是人震惊得呆若木鸡,只有刘光华愣了一瞬,须发张开,双眼赤红如暴怒的雄狮,挥舞着手里的柴刀,朝刘永胜当头挥来,嘴里怒喝着:“死嵬子,气死我了,也许心底还存有一丝理智,刀口是朝上的。
看着八叔朝自己挥刀,刘永胜被吓呆了,我要死了吗?为反驳的一句话要赔上一条命吗?还没多想,
“呯”刀落在了刘永胜的头顶!
啊。”
人群里,刘永健尖叫起来,整个人蹲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血c血”什么的。
人群被刘永健一声尖叫,激活了过来,刘光富和刘光荣分别走向刘永健和刘永胜,刘光富一边朝刘永胜走来,一边对不知所措的刘永康说着:“快去叫你阿婆,还有去大伯家找人来。”
刘永胜静静地看着刘光华,血从前额流下,顺着眉毛眼睛鼻翼两侧淌着,刘永胜没有去擦,就是擦也擦不干净,刘永胜感觉有些冷,就是20出头的刘光富抱着,给他捂伤口,刘永胜也没觉得暖和。
夏秋时的太阳,在那一刻,让人冷得打颤,白晃晃的似霜降,周围一切在这样的冷霜里,奄奄一息。迟来的疼痛让刘永胜颤栗着。
刘光华从看到血的那一刻清醒过来,对上刘永胜无悲无喜的眼眸,没来由的一股烦燥情绪,无处发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来。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顶嘴,不尊重长辈。
“胜子。”
是元氏,元氏跌跌撞撞的跑向刘永胜,
“胜子,你没事儿吧?你别怕,没事的,一会儿阿婆给你,揉把蒿子叶,就好了啦。”元氏擅抖的双手,满脸惊慌失措。
“阿婆,我痛。”看到元氏,刘永胜眼泪流了下来,委屈难过那一刻挤满胸膛。
“二婶娘,你快些抓把蒿子叶过来呀,有什么等一下再说。”刘光富理智的催促着。
“哦,哦。”元氏一边回应着,一边往门外蹒跚的跑出去。
而刘永建那边,大周氏c刘明福c刘光英c刘灵c刘巧,就连好些天没见的程氏都来了 。一大家子围着刘永健安慰着,先前照看刘永健的刘光荣早被挤到外围,刘明福正拽着他还有刘永康以及刘光华三人,询问当时的情景,当刘明福听到刘永胜顶撞的那句话时,冷冷地暼了刘永胜一眼,那一眼,像是看到了一坨屎,等他听完过程,只是对着刘光华说了句:“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小惩就是,老八太浮躁了。”
刚进门的元氏听了愣了愣,默默的把嚼碎的蒿子叶给刘永胜敷好。
门外听到动静的村民,探头探脑的想打听些什么,为自己闲聊时增添些谈资,有那些辈份高的,村里说得上话的走了进来,这些元氏都没有理会,带着止了血的刘永胜准备回去,身后传来:
“大福子(像大胡子,嘿嘿),你家干嘛呢?这么吓人,小孩子血葫芦似的。”
“寿伯,您老来了,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过头了,没什么大事儿。”刘明福轻描淡写的回应刘大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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