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大火烧毁了整个刘家,大火还是,被后来追寻蛮夷的官兵浇灭的,你曾祖父那晚醒过来知道发生的一切后,连说了几声白眼狼c畜生就过世了;你三叔当晚伤势太重,没有救过来;你祖父也是因为那次大火,呛到肺了,没两年就病逝了。”元氏声音低沉
“再就是你母亲,受到了惊吓,那晚生你难产也走了;还有就是你大伯母和你健子哥,一个身子骨不好,一个受了惊吓都不怎么好
元氏说完这些怅然,昨日大院的辉煌还恍若在眼前。
听到这,刘永胜沉默了,原主可真是倒霉呀,在那个时候出生,难怪八叔动不动就骂自己“丧门星”
“那件事以后,你四叔还有六叔,就当兵去了,本来你五叔也要去的,他是二房的长孙,家里没同意。”元氏接着说道。
“其实朝廷也有给一些补助的,偏这两年,灾祸不断。日子才难熬了些。”
“若你晚出生个一两天多好。”
“你也莫要怨大阿公,他们也不容易,”
“你爹爹要是还在每天有两斤糙米,还能补贴一些”
刘永胜沉默的听着元氏絮絮叨叨回忆过去,幻想假若c如果之类的说着。
午时早过了,西斜的太阳,洒下的阳光从大门探进头来,阳光里,细小的尘埃旋转飞舞着
那日之后,刘光华再没找刘永胜的茬,本来就没什么人理睬,现在更没人理睬了。刘永胜依然拿着柴刀进出山里,却不再是砍柴。
在刘永胜看来,大山里处处是瑰宝,蚯蚓c蝗虫c河蚌c等等,只要当他们是鱼,是虾是之类,怎么就不能吃呢?只是发家致富的愿望遥遥无期。
这样不行,一天刘永胜蹲坐在莲心山最高处,俯视整个刘家村,破败低矮的房屋,衣着褴褛的村民,让刘永胜心里涌出一股急迫感,想到这,刘永胜坐不住了,得去镇上打听打听。
于是刘永胜也不在山上瞎转悠了,急忙下山,匆忙间这些天为自己准备宵夜的习惯,今天是忘了。
好饿啊,下半夜大院里的竹床早撤了,在自家床上躺着的刘永胜,看着月光穿过窗户,洒落在蚊帐上,透进这蚊帐里,早睡着了的阿婆,手里还握着蒲叶扇。
刘永盛悄悄的钻出蚊帐,穿好鞋,轻轻地走出房门,带好火折子,水壶,还有柴刀,溜出了家门。
月色下,整个废墟大院,给人一种黑影幢幢,阴森恐怖之感,夜里常听到的狗吠,后半夜里不闻一声,却是听到“呜呜笑笑笑呜呜”的怪叫声。
忍着心底的恐惧:不怕不怕,这是夜枭,不怕不怕是墙影,树影。刘永胜在心底为自己打着气,走出了废墟大门。
站在马路上,有些茫然,不知往哪去,还是上莲心山吧。会不会碰到蛇?也许碰到更好做了吃。饥饿,战胜了对蛇的恐惧,一路往莲心山走去。
也不知这时候还有没有知了猴,现代的家可是东山省的,小时候回老家可是能捉到不少呢,在这确实没听说有人吃它的,这儿也没有杨树,得试试别的树上找找。
刘永胜围着一棵棵树转悠着,还真叫他发现了不少,刘永胜忍着心底的喜悦,抓了放进水壶里。
火堆旁的刘永胜娴熟的翻转着手里的树枝,看着一只只金黄色的知了猴,刘永胜咽了咽口水,真香啊!
“嗷呜。”真好吃!像吃小龙虾一般,一口咬下去,肉嘟嘟的。刘永胜正陶醉着,忽然有种被什么盯住了的,危险感觉让刘永胜汗毛直竖,后背发凉,刘永胜全身发直,人都有些僵硬,转不过头,艰难的僵着脑袋往后看去。
“轰!”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血液凝固。留下“红毛狗”三个字,在脑子里旋转。
对视了许久,刘永胜理智慢慢回归,地上的火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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