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不明显的差别,不是什么人都能发现的,而眼前的这位白衣男子似乎就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看出其中奥妙的人。
白色的长衫,白色的折扇,就连脸色都比一般人要白上许多,惨淡的白,毫无血色的白,种种特点合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人。
白衣书生,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据说只要是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能够逃脱,而他能够杀死的人也已经不配让他出手,所以他已经久未在江湖上出现,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出手,也没有人能够请的动他再出手。可是他的名字就像他那把锋利的短剑,锋利的名字已经深深刻在了江湖人的心里,没有人肝胆在有生之年遗忘掉这么样一个人,因为下一刻,来取自己性命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衣书生竟然也在这里!”
这次说话的是黄溥,黄溥嘴上似在赞美,可是脸上确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他并不是个对杀手有偏见的人,可是对于白衣书生,他却有着一种恨,一种杀亲的恨。
黄溥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做梦的感觉,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某种被自己厌恶或记恨的原因,上天似乎安排自己一次性和这些与自己有过节的人来个了结。
“哈哈哈。”
黄溥开始大笑,他笑的很开心,开心的样子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
“你笑什么?”
白衣书生笑着问道:“看到我竟让你这么开心?”
他的笑容来自于他的自信,他自信能够掌控全部,不管面前的这么年轻人耍什么花样,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笑够了吗!笑够了就快回答我的问题,我可是个没有耐心的人。”
白衣书生依然在笑,可是现在他的笑中却带着杀气,毫无隐藏的杀机,致命的危险就连傻子也能感觉的出来,黄溥当然不会感觉不到。
“哈哈哈。”
黄溥再次大笑,他绝不会供出钱袋的来历,所以他只能大笑,此时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这里既然有葛熊在,那么他引以为傲的毒术便起不了什么作用,而这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拥有杀死自己的能力,黄溥不是傻子,虽然这里面有他不少想要对付的人,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要复仇的人就在眼前,可是黄溥不得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你又笑什么?”
黄溥说道:“我当然在笑你们傻。”
颠了颠手中装着钱的袋子,黄溥一脸的从容。
“这种色彩鲜艳的袋子当然是女人的风格,所以这个袋子当然是女人送的,只是。”
黄溥故意顿了顿,白衣书生这种老江湖却不得不顺着他的道儿走,有此可见,这个钱袋的主人对他们来说的确很重要。此时,就连黄溥都十分的好奇,捕神到底是从何人手里得到这个特别的钱袋子的。
“只是什么?”
黄溥走到那个拿着酒壶的人面前,大方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因为他的左手正在捧着那个钱袋子,而其还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
“哼。”
冷哼一声,那人毫不迟疑的将自己手中仅剩的那点酒交给了黄溥,黄溥用嘴咬掉了壶盖子,然后便将壶中酒一股脑的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错,真是好酒。”
那人的表情显得有些阴晴不定,他似乎在强力忍受着面前年轻人的羞辱。这种屈辱也许他从未尝到过,可是今天在紫色钱袋子面前,他第一次甘愿忍受这种屈辱。
他的眼中有着恨,也有着狠,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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