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说不准两人早已见过了面。北关这两次战败,也定是为了助她夺位。
念及此,高彦心中愈发不安。
高询,别以为朕识不破你的计谋,没了司马竞,朕看看你还能有什么计划。
高彦看了看依旧跪于地上的司马竞,开口道:
“司马竞,你不必再狡辩。朕的手中早已握有你勾结匈奴的证据,你所做的那些勾当,朕都一清二楚。”
司马竞对着他,却是满脸疑惑神色:“皇上,末将根本从未做过此事,又,又何来的证据呢?末将向来对朝廷,对大元都是一片忠心,即便是将刀架在了脖子上,也绝不会做这等叛国之事啊”
话落,一旁也有几名大臣跟着低声附和,皆是不相信司马将军便是泄漏战图之人。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司马竞,你先是有勾结匈奴之嫌,后是拒交兵权,仅凭其中一项,就足以叫朕取了你的脑袋”
高彦看了看那些大臣,一挥手,便大声下令道:
“来人,原北军主帅司马竞暗中勾结匈奴,意欲反叛朝廷,现将他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皇上,三思啊”
此话一出,便有多位大臣跪下了身跟着求情,便连一旁的右相也站出了身反对道:
“皇上,臣想此事怕是匈奴的诡计。北境之战难以平息,若是司马将军真在此时被关入狱中,恐怕便正好合了敌方的意啊。”
“放心吧,朕已将北战军队临时交予了秦副将率领。怎么?难道你们都觉得,我大元国能带兵打仗的,便仅剩他司马竞一人了?”
右相被一口噎住,便又有一名大臣上前道:
“皇上,老臣也着实不信司马将军会是叛国之人。老臣以为,此事仍需细细盘查,不可就此定下了罪啊。”
“皇上”
“好了朕说过朕手中已有了证据,你们一个个是在怀疑朕吗?别忘了朕才是皇上,这天下,朕说了算”
高彦被左右大臣说得愈发恼怒,再次一挥手,强行让侍卫带走了跪于地上的司马竞。
至于将军府的叶秀影,由于曾是高询身边的亲信,如今早已是高彦眼中的一颗钉子。高彦便趁机借此原由,将他们二人一同关入了狱中。
一日之间,才刚归京的司马竞被打入大牢,将军府被撤了守卫。或许皇上仍是碍于老将军的身份,在偌大的府中,除了留下的几名下人,便只剩了司马成一人。
原本实为气派的将军府,如今却显得极为落魄。
哎,果真是事实难料。
司马将军入狱,此事传出了宫,传到了大街上,便连京都老百姓们也都不禁纷纷叹气:
这皇上,恐怕是有些糊涂啊
一连几日,前朝几位老臣的反对之声难以停歇。而这一消息,也早已暗中在后宫中传了个遍。
永宁宫内。
内殿里,隔了暗帘,点着熏香。制作精细的雕花窗半开着,隐约透出了窗外梅花枝上还未来得及化掉的雪。
窗边的暖塌上,被放上了一件上等的灰色貂裘。一旁的宫女轻轻接过了貂裘,随手便欲关上了微开的窗。
“锦秋,不必关。”
塌前放置着一副绣图,一双细白的双手穿梭其间,带起了坐于榻上之人温柔的声音:
“外头的景致好,本宫倒也未觉得冷呢。”
“是。”
锦秋转过身,仔细地往殿中的小炉内再添了点火,继续站在一旁。
新进的柴火很快开始“滋滋”烧了起来,细微的声音在安静的殿中却显得极为清晰。窗外偶尔带来的风散不开满殿充斥的檀香,不知何时,外头又开始下起了细细绵绵的雪。
许久,平静终于被外头宫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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