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比相思更痛。”妙含烟将那幅画拿起来了,看了几遍,问道,“你会送给仁尊吗?”
“这份感情,让他知道做什么,你拿走吧。做个纪念。”兰君淡淡一笑,将画一卷塞进了她的手中。
“纪念?你要走吗?”妙含烟问撄。
“你快回去吧,浮云之巅都上灯了。”
妙含烟脸一红,她为何对浮云之巅的事如此敏感,她为什么今晚所说之事都话中有话。
带着画飞到浮云之巅内,陆天齐还在书房里处理仙界大小事务,但却在她回来的路上,跟她的房间留下了灯火。
“深谷藏幽兰,寂寞空灵晚。”妙含烟坐在殿外看画看得入神,反复念着上面的题字。
“兰花生在深山中,城中是不可能开出花来的。”陆天齐看到妙含烟手中画,来了兴致,也席地而坐,手中端了一杯茶。
他看到后面两行诗,轻轻念出:“浮云谁做伴,形单泪也干。偿”
妙含烟马上将画一收,低头不敢不去看他,这后面两句是自已加上去的。
“师父明日有各派到访,请早些休息。”
“我正等你回来,有事问你。”
“你最近有心事?”
“有,没有”妙含烟舌头打结,陆天齐问的是画的事,还是自已后面那两句打油诗让他起了疑心。
陆天齐双眼一沉,从怀中掏出蕴生草,严肃的看着她:“你是去查这药的药性去了吧?所以回来得如此晚。”
“药?”妙含烟慌慌张张的去陆天齐手中抢药,天地良心,她是真不知道这是春药,要是知道怎么会乱拿,“这个我知道是什么药性。”
“你知道了。”陆天齐心想女徒弟一跟男弟子一样教,从未想过这些细事由自已来说的确不能明言。今晚想借这药性,好好跟她解释一下自我保护的问题。现在妙含烟一句‘知道了’,让他无从开口,第一次认识到还是给本书让她去看好了。
“你真明白?”
“就是别人给花蕊夫人用过,然后犯门规。”妙含烟绕着说了出来,她现在一听到催情两字,就想到天牢之吻,好在陆天齐醒来后什么都忘记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的嘴咬了一下,轻轻说道:“那人太笨了,真若有情,哪用这些。”
陆天齐面色一变,似乎勾起了某段记忆:“最近你面红眼赤,但身体冰冷异常,手伸过来。”
妙含烟手一撸袖子,陆天齐按了她手腕一会,抬眼看她,面色越来越红,都红到耳朵根去了,而且脉象快若催蹄。
“你还有什么心事?”
“师父,弟子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吗?”
“你是我的徒弟,当然要在我身边,不跟着为师,你去哪里?”陆天齐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向书房里走去。
妙含烟跟在后面,嘣出一句:“师父,仁尊有喜欢的人吗?”
“你们弟子间有传什么?”陆天齐背对妙含烟,等着她的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他那么风趣,和气,哪个弟子不喜欢他呢。”
“等年轻的弟子三年后去人间历练,自已视野开阔后,许多的事也就过去了,再多的情愫也能放下。含烟你也一样。”
“我也一样?我不同。”妙含烟失望的低声说道,最后一几个字又变成了唇语,听不到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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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宇山重开大会,各派为神器之事与三尊商议。
“仙尊,这次八大神器历经磨难重新汇聚,真是仙界的幸事。”
“我们何不以神器为号,将魔界与妖皇一并铲除。”
肃庄说道:“本派掌门陆天齐,身体还需修养,现在就急着跟他们宣战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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