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只想着你的孩子,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抱到皇后那里,你可曾想过,这已经是皇上在庇护你们母女了?”
她眼光忽然一闪,抬头望着顾长歌,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
“你说你没有伤了太子,满殿里都是皇后的人,你百口莫辩,又没有证据,你要皇上听你的,替你惩罚皇后诬陷,难不成要皇上在前朝落个不分事理的恶名?”顾长歌继续说道“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没有被降位,也只是个嫔,虽为一宫主位,到底也比不上皇后尊贵,公主跟着皇后,教养于皇后膝下,比跟着你这个生母来的要好过的多!其三,伤了太子,本是死罪难逃,皇上心有恻隐,只让公主到皇后身前侍奉,已是开了天恩,你仍旧不满,难不成要惹恼了皇上让他砍了你的头吗?”
顾长歌说到这里,已是怒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点办法也无。
温木槿听到最后,眼泪已是簌簌滴落,口中不停说道:“我没有,我没有伤了太子,他们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一切!皇上偏心,你也偏心,都是因为我只是个不重要的女人罢了……”
顾长歌叹了口气:“我知你冤屈,但你没有证据,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周全的了,只是你仍旧这样,他们欺负到你头上,太子明明建在,便有朝臣要你给太子陪葬,难道不是因为你太软弱的原因吗。”
温木槿只哭泣,并不愿再说话。
顾长歌忽然想起,说道:“对了,到底你那日为什么要去皇后宫中?”
温木槿以手擦拭眼睛,吸了吸鼻子道:“那日你与毓贵妃、林贵人去风荷轩瞧我,你有事先走了,毓贵妃提醒我得空去瞧瞧皇后,与太子亲近,也容易生男胎,我便想反正也多日不去给皇后请安了,不如就去。那日本是我与毓贵妃一同去的,结果毓贵妃被林贵人的宫女叫走了,我才自己留在那里的。”
顾长歌心里觉得怪:“毓贵妃让你去的?”
“毓贵妃说,臣妾有孕,接触男孩子多,易生男胎,”她站直身子,眼望旁处,“娘娘请回吧,日后也不必时时来了,我这样轻贱之人,只配给人做灰烬。”
顾长歌一时气结,刚才的话都白与她说了,半天仰着脸看她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最终无可奈何,站起身来,淡淡望着她,忽然笑了,以手扶帕子挡住笑着的嘴角道:“既然淑答应觉得自己轻贱,本宫也不必替你心疼自己了,”她高声唤道“浣纱!”
浣纱匆忙从外面进来,一脸茫然。
“看着你们小主,现在天气好,让她跪在菩萨前面,支张小几,让她把刚才念得经文抄写一遍,”她狠厉瞪了温木槿一眼“本宫倒要看看,你日日跪拜的菩萨,能不能帮你渡过难关!”
说罢甩开衣袍,缓缓往外走。
浣纱惊愕万分,在后面劝阻说清,顾长歌只做不闻,扶着碧玺的手离开了。
她知道裴缜不会重罚温木槿,到底温木槿也是白白受累,更何况太子死去本就是无稽之谈,外面流言四起,揣测国本,裴缜焦头烂额。大事好治理,可流言蜚语又如何压制,很快全东霆都会知道,至高无上的太子,被一个嫔摔死了,皇上不仅没有处死,还养在永和宫,当真可笑。
坐在肩舆里烦躁的撑着额头闭目养神,肩舆随着宫人走动一晃一晃,弄得她心烦。
太子没有死,如何传出太子被摔死的消息。她吩咐碧玺去打听,这消息是从哪开始的。
到了翊坤宫里,又烦躁的走来走去,周无术来请脉的时候,见她神色不好,发话疑问:“娘娘怎如此心烦意乱?可是有不顺心的事情?”
顾长歌叹一口气,看着盖了帕子的纤细手腕道:“还不是后宫里那些事情,当初裴弦与本宫说起,本宫全然不信后宫如此烦扰不断,现在在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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